“太太,少爺失蹤了。”
“怎麼會失蹤。”她閣下咖啡杯,蹙眉。
“書房的窗戶被砸爛了,他應該是從二樓跳下去的。”
殷秀雲手裡的咖啡杯就這樣掉落在地上,咔擦……碎片四濺,一塊還不甚劃破了比熊犬的腳,白色的絨毛瞬時染上了一片鮮紅。
“阿明,去把他給我綁回來,打電話給加拿大,把私人飛機開回來。”
殷秀雲握緊了拳。
“要是他不跟你走,就直接做/了那個女孩兒。”她到想看看,這個不孝子是想那女人活著,還是好好地跟她回去。
“太太,著人命關天的事情……”是犯法的。
“他都敢從二樓跳窗戶了,如果那是在8樓他同樣也會跳下去。”
“我絕不會留著那個丫頭來禍害他。”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只有王媽愣在原地,聽得懵懵懂懂的,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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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譽的手上帶著青青紫紫的傷,那是他用書房裡的木凳子撬開窗戶的防盜窗所造成的,有個別的地方已經被劃開了些口子,可是他並沒有在意,只因為此時心中念著的一直都是蕭伶葵。
他已經出來三天了,三天沒有回去,甚至連個信連句話都沒讓人帶回去,那丫頭肯定傷心死了,她肯定又會一個人躲在牆角里哭,他曾經說過,不會丟下她一個人的。
即便母親會因此生氣,可是,他還是忤逆了,就當他不孝吧!即便不做冷家的子嗣,他也要和那丫頭在一起,就像他曾經說的,一輩子就只認定她了,有了她比什麼都重要。
車庫裡冷靳浩所開的車他知道他一直有一個習慣就是不會鎖,而且鑰匙也在車裡,很自然地他便開了出來,一路上都很順暢。
到了紅燈路口的時候剛巧也跳了燈,短短的30秒,他突然覺得有一個世紀這麼長,好不容易等到自己該行駛的時候,一個油門已經衝了出去。
快道上他心急如焚,十字路口的時候原本打著左轉彎的貨車此時卻突然來了一個右轉,砰砰……
兩輛車子就這麼撞了個正著,在冷少譽最後的意識裡,所擔憂的仍舊只有蕭伶葵。
【以上是關於三年前的回憶徹底結束了喲,下面冷少爺已經記起了一切來了尼婚妖嬈。】
市立醫院的病房中,冷少譽睜開眼,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灼痛了他的眼,他伸出手微微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面是他三年前和蕭伶葵所經過的點點滴滴,他怎麼能忘了,怎麼可以忘了。
那個他曾經曾諾要照顧她一輩子,不會在丟下她獨自一人的自己,怎麼能將她就此這麼忘得徹徹底底,還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強加在她的頭上,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
他的臉上有著幾道擦痕,大概是在路上遭遇車禍的時候,落下來的。可是蕭伶葵呢,她那時候和自己坐在同一輛車上,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行,他要去看看她,可是為什麼一挪腿,就有種撕裂的疼痛從手臂上蔓延開來,他皺眉,因為那股強大的挪動撕裂了傷口,他悶哼出聲。
“二哥,你醒了實在太好了。”不遠處的冷柔薇聽到他這聲疼痛的悶哼聲,打盹兒的自己霎時清醒了,看著病床上的冷少譽,欣喜之餘也隱含了份關懷。
“都兩天了,還好只是手傷了,沒有什麼大礙!”
“小葵呢!”冷柔薇試著幫冷少譽稍稍升起了病床,讓他好靠坐在床上。
“小葵呢?”他看了看病床四周,沒有見到蕭伶葵的影子。
“這個,那個%……這個……”冷柔薇吞吐著,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小葵呢!”他的語調嚴厲了分。
“媽把她帶走了,不過,你可以放心小葵沒有受傷的,湊巧安全氣囊彈出來救了她,只是身上有些瘀傷。”冷柔薇如實回答著。
“她現在應該和媽在洛家。”冷少譽一聽到這句話又想起身,他的左手吊著石膏,現在右手上也有著一道深深地玻璃的劃痕,這一激動,那傷口已經開始往外浸血了。
“哥,都跟你說了不要亂動的,難道你還想殘廢啊!”
“伶葵還等著你去救你兒子呢!”
冷柔薇的話嚴厲了分,這人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不輕嗎?每次開個車都這麼不讓人省心。
“什麼兒子?多多怎麼了?”果然,因為這句話,冷少譽的心情平靜了許多,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