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師傅不好搬床進去啊!”冷少譽指了指師一旁的搬運工師傅,又指了指立在門口的那張床,對著劉欣恬輕聲道。
“啊!好。”劉欣恬立即讓了位置。
等到那兩位師傅將那張床搬進臥室的時候,劉欣恬這時候才發現了只有一張床啊!心想著,這個男人,估計正想著如何的吃蕭伶葵的豆腐,不然怎麼會這麼有心計的只買一張床。
雖然說現在男女朋友同居關係挺正常,但是再怎麼也是女生吃虧好吧!
劉欣恬當然不願意蕭伶葵吃這個虧。
“這個,雖然房租是你付的,不過,你可不要再動什麼歪心思知道嗎?”
“伶葵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在你不能確定給她一輩子幸福的時候,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保持距離。”
“這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冷少譽趣睨著她,擋視線回到蕭伶葵的身上時,那話卻又變得認真起來。
“放心,我不會強迫她,我睡沙發就成。”當然,他也換了一個大一點兒的沙發。
“這還差不多。”劉欣恬這才放下心來。
拿著蕭伶葵又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最後終於安了心。
蕭伶葵看著那張床,整整是以往她一個人睡的那張單人床的兩倍,她對著眼前的冷少譽甜甜的道了一聲謝謝。
後來,果真如冷少譽說的,他一直睡的沙發,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再後來欣恬對他的態度慢慢的改觀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誇他一兩句聰明,因為有時候欣恬關於一些醫學上的外文英語不懂,冷少譽會解釋給她聽。
而有幾次劉欣恬還會在冷少譽耳邊唸叨著:“你這麼有學問,到底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而他只是淡淡的道著,也沒多出眾,多倫多而已。
而劉欣恬自然是傻了眼:“你家有錢,又是帥哥,又有高學歷看上伶葵這樣平凡的女孩子,真的的是因為喜歡她嗎?”她反問,自然不可置信。
“不然還有什麼呢?”冷少譽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劉欣恬惡魔崇拜/Devil Worship。
“或許,你只是想用她來排遣寂寞。”劉欣恬說出了心中所想。
“你這麼優秀,在我看來伶葵也沒有什麼出眾的,我並不覺得她能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
“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沒有見你聯絡過你的家人,也沒有說過你家裡的任何事,我並不覺得你對她有多真誠。”
“可是那天她救你的那晚,雖然你衣服上都是血,可是我研究過你的穿著,一身的名牌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隨意買得起的。”
“所以,你家裡應該很有錢。”
“至於之所以受那麼重的傷,如果不是得罪了商界大佬,就是你家攤上了什麼事,別人想除之而後快。”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也有的富二代會無聊的玩釣魚遊戲。”
“
可是我覺得,這個猜想不大,因為你不會為了那個無聊的遊戲,將自己給差點兒弄死。”
“伶葵也告訴過我,說你不是臺灣人,這個我相信,因為你一點兒本土腔都沒有,而且也沒有臺灣的身份證。”
“所以,對於你我很好奇,或許連你叫向陽這個名字,都有可能是騙人的。”她一步步的推論著自己的猜想。
“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的話,能不能找別人,伶葵……她太脆弱了,受不住太大的打擊的。”
在冷少譽看來,劉欣恬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的每一步推論都有理有據,而且確實沒有說錯;可是卻也是重情重義的朋友,只因為每一次對他說的話都是千篇一律,就是別傷害蕭伶葵,突然他覺得蕭伶葵有她這個朋友真的是此生之性。
“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對於小葵,我沒有任何戲弄的成分在裡邊,我是真心想要對她好的。”
“你家人會答應嗎?”這一句恰恰問到了重點。
“如果你真是離家出走,沒有身份證和戶口的你憑什麼來養活伶葵,這不是一天兩天是一輩子的事情。”
“再加上你忘了,有人追殺你。”
“這件事情,我會擺平的。”冷少譽回答了他的話,他本就不打算拖這件事情,只是當時想要給自己一個緩衝期,來散散心和找到足夠的條件拒絕。
卻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已經按耐不住的想要除掉他這個,讓他們丟了顏面的人。
“你真的是得罪了什麼人!”劉欣恬驚愕:“那小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