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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點點頭,轉身哼著歌瀟灑地離開了。

包廂的門沒有關,上官贊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屋子裡的嚴清純,她單薄的身子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背對著門外,像極了那天在芬奇的釋出酒會外假山旁的身影。

他總覺得嚴清純的身上有太多的故事,可是卻又從來沒有想過要去調查,剛剛她和那個叫顧裴年的吵架內容大概也有一些落入了他的耳中,這讓她更加的好奇這個女人的過去,和那個顧裴年的關係。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的靠近,嚴清純以為顧裴年又回來了,於是深吸了口氣冷冷地道:“不是叫你滾嗎?怎麼又回來了。”

“……”上官贊擰眉沒有說話。

“顧裴年,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錢我已經給你了,如果你覺得三千萬不夠,我再給……”說著她又翻出包裡的支票和筆,正要埋頭寫的時候,卻被一隻寬厚的大掌握住了。

她抬頭,正巧對上上官讚的雙眸,他看著眼前的嚴清純嚴重閃現除錯愕的表情,忽然卻又被冷淡給取而代之。

“贊少爺…你也來這兒吃午飯?…”深吸口氣,她佯裝沒事的對著眼前的上官贊微微一笑,詢問著。

上官贊點點頭,又看了看包廂四周,出了臨近的椅子下的幾根菸蒂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人;那菸蒂估計是剛剛那個叫顧裴年的男人留下的。

突然,他的視線落到了嚴清純左手手腕那輕微的一小點燙傷的痕跡,那裡的面板顯然與周圍的不一樣,小小的一個遠點兒的青紫色,應該是被菸蒂燙傷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顯然太過激動了情緒。

嚴清純抽回了被他緊握住的手,面色微微不自在,冷淡的別開臉。

“沒什麼,不小心磕到的。”她撒著謊,並不希望與眼前的上官贊有太多交涉。

“磕到。”上官贊冷聲一笑:“怎麼磕的?那麼小的一塊分明是燙傷的好吧!”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似乎很喜歡撒謊。

“是這些東西燙的。”他的手指著地上的菸蒂,難得的嚴肅。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你要幫他還債。”

“這是我的私事,好像還輪不著贊少爺你來管吧!”她面無表情的冷淡語言,讓上官咱氣憤的捂著額頭。

“那天在化妝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贊少爺你不需要為了那一晚的事情負責。”

“或者說,贊少爺你是對我伺候的還算滿意,所以打算再跟我談談。”她自嘲著,冷冷柔媚一笑。

雙手卻在這時候被鉗制住,就這麼被上官贊困在了餐凳上面,他的眼對著她的眼,視線深邃的如一潭深不見底的靜水般,就這麼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嚴清純,她的心慌亂著。

“贊少爺這是幹什麼?”她掙脫著,可是男人的力道沒有因為她的掙扎鬆開,反而更加的緊了。

“看清你……”他道著,有湊近了一分,右手食指摩挲著嚴清純皓腕間被菸蒂燙傷的痕跡尼婚妖嬈。

“看清楚我什麼?”她咬牙,對於他這一溫柔的動作感到微微二胺,卻很快的掩飾了過去。笑著,可是心卻還是慌得很,甚至連聲音低了一截也沒有發覺。

“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話太過令人回味,斟酌著;視線卻沒有離開眼前的嚴清純。

怎樣的一個人……

嚴清純垮下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上官贊看著她臉上似有失落,眉心一緊,兩人的距離那麼的貼近,甚至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落在各自的臉上。

說她是個勢力的女人,可是不像;說她像個經驗豐富,心機頗深私生活混亂的女人,可是那一次她卻是那樣的生澀,即使再會裝,再能演可是那時候他的感覺不會錯。

那時候的嚴清純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他只是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這個女人變得這麼快。

“那贊少爺看清楚了嗎?”她別開眼,不願意再面對那深邃的,帶著令人探究的視線。

“如果看清楚了,就放開我。”

“你……”想要說些什麼,卻莫名的捱了一拳在臉上。

他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嚴清純已經得到了自由,而此時護在她身前的男人,

上官贊見過,是那天晚上在酒會上看見過得抱著嚴清純的男人。

“你是誰?想對她做什麼!”男人的氣焰很大,臉色暗沉的厲害已經滿是怒火,只想著再上去補上一拳時卻被嚴清純給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