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叫胡成。”
“是麼?”褚潯陽淡淡一笑,目光卻沒在他身上多留,“你這眼光倒是毒的很呢!”
“嘿嘿,守城的差事做的久了,沒別的本事,認人辨物那是一認一個準兒。別說是郡主您這麼金尊玉貴的人物,就是隻蒼蠅從這過兩遍小的也能認出來。”
這人油嘴滑舌,插科打諢的功夫首屈一指,性子活泛點的淺綠忍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褚潯陽抿抿唇,也跟著露出一個笑容,衝著內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本宮自京城遠道過來,是來探望哥哥的,他現在可在城中?”
“小的剛要跟你說呢,郡主您來的可是不湊巧。”那叫做胡成計程車兵說道,也是斂了笑容,帶幾分莊重之色,“從昌州押運過來的糧草就快到了,今兒個一早康郡王就親自帶了一隊人馬出城去迎,這會兒還沒回來。”
這裡正在打仗,糧草一事是最不能馬虎的,尤其還趕上睿親王發生意外的當口,褚琪楓會謹慎些親自去押解糧草也很正常。
“哦!”褚潯陽也沒多做追究,“那南河王世子呢?可是在城中?”
“前兩天剛和南華人打了一仗,世子和郡王爺左右包抄得利,勝了一場,把壓在南城門外的南華軍逼退到了十里外的牛谷坡,咱們的隊伍已經開出去了大半,在城外紮營禦敵了。世子正在營中整頓軍務,郡主要想見她,怕是得要勞您移步,去那邊的軍營了。”胡成回道,頓了一下,又再試探道:“您看郡主您是現在過去還是先去拜訪睿王爺?”
“皇叔他人在城裡吧?”褚潯陽從遠處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
“是!王爺過來之後咱們刺史大人特意把自家的別院給騰出來做了臨時行宮,王爺這會兒還在那住著呢!”胡成道:“不過聽說王爺感染風寒病下了,已經有些日子沒見他去軍營走動了,最近都在閉門養病呢!”
“是啊,就是聽說叔公病了,陛下才讓本宮順便帶延陵大人給他瞧瞧。”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