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關你什麼事,等治好了病老子也不會留著他們。”
那就可惜了,張丙中一聲嘆息,拿藥方又端詳了一刻翻了幾本書,很肯定的道:“配伍用藥都沒問題,您放心吃吧。”至於能不能治好,他就不知道了。
“不死人就成。”司璋想到顧若離篤定的樣子,還有方才她認真號脈辯證的態度,對她的懷疑減輕了幾分,“你給我把藥配好。”
張丙中嘿嘿笑著,湊過來道:“老大,那我們等喝大侄子的滿月酒了。”
這是司璋的軟肋,這幾年他們夫妻都不敢再想孩子的事,若真能成了……
他不敢想象。
到晚上張丙中將藥配好,各七副,司璋夫妻兩人對坐,看著桌上一包包泛著藥香的藥沉默不言,劉梅猶豫的看著他:“真吃啊?”
“阿丙說吃不死人。”司璋咬著牙露出視死如歸的樣子,“去煎藥!”
劉梅抓了兩包藥,點著頭:“瞎貓碰死耗子,就算死了,也有那兩個人陪葬!”話落,提著藥去後廚煎去了。
司璋揹著手來回的在客廳走著,又耐不住鑽到廚房問道:“那邊怎麼樣,晚飯送過去了,沒鬧?”
“送去了,兩個人各自在房裡吃的飯,我冷眼瞧著他們兩個似乎也不是熟啊。”劉梅將藥泡在冷水裡,一邊翻出藥罐來涮著,“那個叫趙七的男人,不簡單!”
司璋當然知道對方不簡單,否則也不會把他帶回來做人質:“管他簡單不簡單,七天後不管病好不好,都處理了。”
“你別總是處理了,處理了。”劉梅低聲回道,“總得摸清楚人家的來路吧,就算殺了也要把善後做好。”既然對方進來了,是不可能再讓人出去的,要不然他們村就保不住了。
司璋覺得劉梅說的有點道理,他來回的走,想著法子,劉梅撇了他一眼,道:“二丫晚上來找你,你不在家。”她頓了頓又道,“她像是看上趙七,還求我讓他去送飯。”
“胡鬧!”司璋不耐煩的道,“她一個姑娘家的瞎鬧騰什麼,她再來,你就回了。”
劉梅笑了起來:“我答應了。”她話落司璋就瞪了眼睛,她不等對方發火便接著道,“在村裡她能吃什麼虧,不如讓她去鬧騰鬧騰,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