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她的生死。
她犯了和岑琛當時一樣的問題,在一切都是無法掌控的情況下,她做了這件事,所以,現在局面不可控就是情理之中。
還連累了岑琛和毛順義。
“顧大夫。”岑琛和毛順義走了出來,毛順義道,“您不要自責,我們已經盡力了。而且,若非是您,這樣的外傷我們至多上藥再添內服,旁的不說,單腹部那道傷口就足以斃命。就算此次我們沒有成功,可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進步。”
“嗯。”岑琛道,“當時我可不知還有縫合之術,更不知道,術後還有那麼多的風險和危險,現在既知道預防,我們就一定能對症找到可用的藥。”以前他們知道受傷重了會死,但只是知道結果,從沒有人告訴他們從受傷到病人死亡之間的過程。
是如何死的,失血過多還是感染併發症……這些對於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顧若離朝他們笑笑,道:“是我消極了,可見心態不好。一路順遂的結果,就是讓我有些忘乎所以,難以接受失敗。”
趙勳心疼的看著她,蹙著眉看著了眼病房,眯了眯眼眸,眸底露出殺意。
就算是死也是死於他的刀下,而和顧若離無關。
“用早膳吧。”二妮提著食盒過來,笑盈盈的道,“你們一夜未睡,快吃點東西,要不然一會兒得難受了。”
顧若離點頭,幾個人去隔壁擺了早飯,二妮想說什麼,被雪盞拉了出來,低聲道:“縣主心情不好,你別在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啊?”二妮不解,“縣主怎麼了?”
雪盞嘆了口氣,無奈的道:“韓氏發燒,縣主說很可能發生了感染,還有可能得一種叫破傷風的病,她費了一夜的功夫,到現在熱還沒有散。”
“怎麼會這樣。”二妮也是滿臉的擔憂,臉糾在了一起,怒道,“都怪那個叫寶兒的孩子,要不是他惹事,怎麼會這樣。”
雪盞搖搖頭,治不好病和寶兒沒有關係,顧若離只是自責和焦慮。
顧若離早飯只吃了幾口,其他人都各自去忙,顧若離坐不住,看著趙勳嘆了口氣,他摸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