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開了信,一看之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顧宏山還沒有來得及看,問道:“怎麼了?”
肖氏回道:“諶閣老致仕了!”她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怎麼會。”顧宏山拿了信以後還沒有來得及看,聽肖氏一說心頭就跳了起來,“我看看。”
孫能亦的信中說的很清楚,顧宏山將接了一看,頓時也變了臉色:“他說他收到信後就去找了諶閣老,諶閣老並沒有寫奏疏,而是在御書房時隨口提了一句,聖上當時沒有答覆,等過兩日趙遠山回來,不到四天諶閣老就遞了辭呈。”
“他比翁敘章小了十歲。”肖氏沉聲道,“就算致仕也輪不到他,肯定是趙遠山逼迫的。”
這個人,居然學聰明瞭,以前不是動刀就是殺人現在還知道不見血的逼著人自己走。
“您覺得,趙遠山是為了小丫頭?”顧宏山看著自己的母親,肖氏搖頭,“若是就更好。趙遠山戀兒女私情,可見他看中這個小丫頭。那麼她求封的事,就更加十拿九穩。”
顧宏山覺得說的有道理,又指著信上的內容道:“孫能亦說小丫頭的醫術在京中很有名氣,最擅疑難雜症,而且,她還是京中是醫局的司醫。”
“司醫。擅長疑難雜症?”肖氏靜靜坐著,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
她今年不過才十四歲,去年成名也只是十三歲罷了,她怎麼會有這樣的修為。
當年,她出嫁前也不過給人看看風寒,開些經方。而她,小小年紀居然有了名頭,擅疑難雜症。
就連楊文治也沒有這的名頭。
“這麼說,那些傳聞都是真的了?”肖氏還是不願意相信,顧宏山點了點頭,道,“是這個意思沒有錯。”
肖氏擰著眉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出聲道:“這兩天你派人依舊盯著。我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她會折騰出什麼事來。”
顧宏山應是:“她今天不在醫館裡,聽說早上那些慕名而去的百姓,都沒有找到她的人。”
“所以我才擔心。”肖氏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讓人去看看寶兒在不在家裡。”
“早上還看到他在後院玩,這會兒可能出門去了。”顧宏山說著一頓,“您是擔心她將徐氏母子兩人綁了?”
肖氏不確定。
“來人。”顧宏山一向相信自己的母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