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方本超怒喝道,“問你能不能忍,你說能,現在就發瘋。”說著去握著顧若離的手道,“您去歇著快止血上藥。”
那人也不好意思,不停的陪著禮:“對不住,對不住。”
傷口不深,只是劃破了一點,顧若離和他道:“讓方大夫給你治吧,我去上藥。”
那人也不敢再說什麼,點這頭不停的應是。
顧若離處理了傷口,收拾了一番回了羊皮巷,方朝陽瞧見她的手,就怒道:“明兒在家歇著,以後要留了疤多難看。”
顧若離看著手指尷尬的道:“總有意外,過幾天就好了。”
方朝陽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有婆子急吼吼的喊著:“縣主!”
“什麼事,這麼急吼吼的。”雪盞怒著過去,壓著聲音問道。
“是醫館的張大夫來了,說要找縣主,有急症。”婆子說著顯露出幾分焦急,只因為張丙中說的時候也是一副急的跳腳的樣子,雪盞臉色一變忙去喊顧若離。
顧若離急匆匆的穿了衣服去了外院,就看到張丙中急的在側門邊搓著手來回的走,見著她忙跑過來道:“師父,孫大人剛剛被邱大夫送去了醫館,你快看看!”
“孫大人?”顧若離心頭一跳,她早上還和孫道同一起,“怎麼受傷的?”她說著和守門的婆子道,“去內院說一聲,要是郡主起來問我,就說我去醫館了。”
顧若離和張丙中一起往外走,張丙中就急著道:“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一看到他的情況就跑來找您了,我和方大夫都素手無策,就連岑大夫也不敢輕易動手。”
顧若離心裡沉沉的,同安堂內科外科的大夫就有,就連邱大夫也是外科的老手,孫道同什麼急症,居然非要她去不可。
☆、139 急症
已經入了宵禁,隨車的孫刃遞了腰牌,他們順利的去了同安堂。
同安堂門外掛了白色的燈籠,燈籠上寫著“診”字,此刻門開了兩人身寬的大小,劉大夫正焦急的站在門口望著這邊。
車停下,顧若離幾乎是跳下了車,急匆匆的進門,劉大夫就著急的道:“人在後面的病房,兩位大夫正守著的,病房和傷口都消毒了,您快去看看。”
“是什麼傷,幾處?怎麼會受傷的?”顧若離是小跑著,劉大夫回道,“是兩處刀傷,一道從左邊肋骨一刀至右邊,一處是在右手臂上,胸口傷的不算深,但右手很重。至於傷他的人,只聽馮大夫說是有人有意殺孫大人。”以他看來,孫道同怕是凶多吉少,但顧若離的能力不是他們能比的,她不來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
孫大人是得罪誰了嗎,對方分明就是有意致他於死地。
心思飛快的轉著,顧若離淨手換衣進了病房,馮勻和方本超在,孫道同靜靜躺著病床上,面色慘白,毫無知覺的樣子。
她走過去,就看到他腹部的傷口,血還流但明顯已經止了一些,上身的衣服脫掉,所以那一道傷口就異常清晰的落在顧若離的眼中。
傷口很長,如同劉大夫所言,幾乎是從左邊一直劃到右邊,而手臂上的傷,傷口外翻刀口整齊,像是刀砍下來時抬著手臂擋的,血還在往外滲,顧若離看著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就是手臂的傷並沒有傷到肌踺,若不然他就是傷好了這隻手恐怕也要廢掉了。
見她面色凝重眉頭緊蹙,馮勻就焦急的道:“縣主,怎麼樣?我師父的傷還能治嗎。”
“不知道。”顧若離看著馮勻,問道,“從他受傷到來這裡中途花去了多少時間,流血情況如何?”
馮勻回道:“我和師父一起去太醫院值宿,我在巷口等師父,親眼看到有人衝出來對著他砍,我衝過那人就跑了,師父倒在血泊裡,我檢查了一下傷口見很深且長就沒有敢立刻上藥,帶著他上了馬車就朝這邊趕了過來。路上大概花去了一刻鐘的時間。”
顧若離號了孫道同脈,沉吟了一刻。
“怎麼樣。”馮勻很著急,他剛才也扶了脈,孫道同的脈象很弱,若沒有辦法他恐怕挺不過今晚。
“都準備好了?”顧若離沉著臉回頭看著方本超,方本超點頭道,“都準備好了,您看看。”
顧若離檢查了一遍器具,對劉大夫吩咐道:“將我們常用的幾個方子裡的藥都煎出來,讓歡顏和雪盞幫您。”又和張丙中道,“消毒的藥和酒精拿來。”
所以,在他看到孫道同受傷後,就立刻將人送到這裡來了。
一行人準備好,方本超將針遞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