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死的都不知道。”
“呸!”廖掌櫃站了出來,“人家方才可是治好你們大夫都治不了的病,我看我們就是死了,也是你們戴氏百草堂害死的。”
戴二爺嘿了一聲,手指著一圈,罵道:“我們戴氏百草堂在京中多少年,何時死過人,少給老子危言聳聽。”又指著顧若離和霍繁簍,“明天早上,你們給我滾出京城,否則,我叫你們死了都沒有人敢收屍。”
戴氏在京中的勢力不算大,可是制服一個毫無根基的百姓,還不是如同捏死一直螞蟻。
“沒死人是因為你們從不收要死的人。”張丙中氣的磨牙,廖掌櫃也氣的瞪著眼抖鬍子,拉著顧若離道,“走,報官去,怕他個鳥。”
顧若離朝他福了福:“給廖掌櫃添麻煩了。”又道,“隨他砸好了,我們可以再換新的。”
“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呢。”廖掌櫃急的一頭汗,跺著腳道,“就這麼讓人平白欺負啊。”
當然不是,顧若離輕聲道:“我在等。”
等什麼啊,等他把你們都打死啊,廖掌櫃喊霍繁簍:“你也是死人啊,報官去啊。”
“對,報官去。”旁邊的百姓喊道,“有名有姓,我們給你們作證,順天府也不敢為虎作倀,包庇縱容。”
霍繁簍朝大家抱了抱拳:“這事兒聽我們東家的。”雖然他也不知道顧若離在等什麼。
顧若離朝他笑笑。
“報官。”戴二爺照著地上的牌匾啐了一口,指著顧若離,“她要有這個能耐這個膽量,我還真就佩服她了。”
顧若離站著沒動,也沒有說話。
可在別人眼中,反倒不覺得她在害怕,而只是奇怪,她怎麼這麼淡然從容的,一點都不著急。
“二爺。”砸東西的人終於砸完了,“東西都砸完了。”
戴二爺哈哈一笑,看著顧若離:“爺今天和你說的話給爺記住了,長點腦子,不要以為自己有點花拳繡腿就天下無敵!”話落,走過去,盯著顧若離,“明天早上就滾,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話落,揮著手,“走!”
留下來一片狼藉和唏噓不敢再說話的百姓。
就在這時,忽然自遠處響起鑼鼓開道聲由遠兒近,大家吵嚷的聲音靜下來,戴二爺的步子也是一頓,問身邊的隨從:“今兒什麼日子?”
“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他的隨從回道,“會不會是哪位貴人路過?”
京中的貴人誰會這麼高調,戴二爺擺擺手,往旁邊讓了一步,圍觀的百姓也都好奇的朝那邊探著脖子看去。
就看到一行約莫十幾個人,朝這邊走來,為首的是三位穿著官服的人,身後則是兩個隨從模樣抬著一塊用紅布蓋著的東西,緊接著則是四個拿著鑼鼓嗩吶奏著的人。
戴二爺眼睛一瞪,頓時感覺不妙,指著當先的三個人,結結巴巴的道:“怎……怎麼是他們。”
他認出來了。
霍繁簍也看出什麼來,猛然轉眸去看顧若離,她朝他微微一笑。
“此間可是霍大夫所開的醫館。”那一行人徑直在醫館前面停下來,圍觀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隨即領頭的馮勻走了進來,高聲問道:“霍大夫可在?”
霍大夫?誰是霍大夫?
旁邊的人頓時好奇的議論起來。
“是不是前幾天在戴氏百草堂前面治吞釘子的霍大夫?”
“那不就是延州瘟疫的那位霍大夫嘛,我當時也在,還和她說話了。”
“她人在哪裡,誰是霍大夫。”
大家順著那人的話,紛紛好奇的去找。
就在這時,顧若離走了出來,步伐不快不慢,從容不迫的往前面一站,福了福,道:“小女便是。”
嘩啦一聲。
像是平地驚雷一般,所有人都沸騰起來。
“她是霍大夫,她居然是霍大夫。那個延州治瘟疫,在百草堂治吞釘子的霍大夫。”
“上次她離開後就再沒見過,原來在這裡開了醫館,我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戴二爺聽完掏了掏耳朵,回頭問隨從:“她說什麼,她是誰?”
“霍大夫啊。”隨從覺得莫名其妙,霍大夫就霍大夫,有什麼了不起的,“二爺,霍大夫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嗎。”
戴二爺也不知道他,可是又好像在哪裡聽過,他揪著旁邊的百姓,問道:“這霍大夫,什麼來路。”
“你連人身份都不知道,也敢砸人家醫館。”那人一副你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