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奴婢打掃收拾一下。”瑞珠說著就和歡顏擄了袖子,孫刃道:“我去街上轉轉,再添置一些東西。”
總不能讓縣主也住在這樣的地方。
說著話大家忙碌起來,顧若離去看對面白世英住的房間,和她住的和她差不多,她便喊了歡顏來幫她收拾,大家足足忙活了兩個多時辰才收拾妥當,孫刃買了十把椅子並著三張桌子和梳妝檯等好些東西。
“你去找周錚他們吧。”顧若離笑著道:“在這裡沒有危險,我們自己待著就好了。”
她看得出來,孫刃和周修徹憋的難受。
孫刃聽著眼睛一亮,道:“這裡肯定沒危險。那屬下出去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就回來。”
顧若離笑著點頭,回了房間,房間裡掛了帳子換了被褥,添了桌子後瑞珠又找了一塊碎花的布出來臨時縫了桌搭,擺了兩盆花,地上也鋪了毯子,床頭擺了立櫃,擺了插屏,又剪了窗花貼上,梳妝檯上擺了妝奩匣子,炕頭的放了屏風,屏風搭著顧若離換下來的衣服……
轉眼的功夫,原本落魄心酸的房間,就換了一個樣子。
顧若離將那兩雙舊的靴子刷乾淨放在窗臺上曬著,忙完了又將書收拾出來擺在床尾,盤腿坐在炕上喝著茶,白世英從門口進來,笑著道:“這樣看著可不心酸了。我現在是知道為什麼又的人做夢都想娶媳婦,這有媳婦和沒媳婦就是不同。”
顧若離失笑,道:“一會兒去看看白先生的房間,可還是心酸落魄的。”
白世英嗔怒的瞪了她一眼,道:“少和我貧嘴。”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白世英道:“那邊的廚房既然不用不如就給我吧,既然來了我想趁著有空就將藥製出來,你覺得如何。”
“嗯。我從同安堂帶來的藥不算多,就怕用起來不夠,這兩日讓孫刃再去買一些回來。”顧若離說著,就聽到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周錚嗡嗡的隔著窗戶道:“縣主我們獵了好些東西,一會兒就捯飭乾淨,您要不要去看看,晚上想怎麼吃。”
“都行啊。”顧若離出了門,道:“你們尋常怎麼燒今兒就怎麼燒,也讓我們常常新鮮。”
周錚哈哈大笑,連笑聲都比在京城時洪亮,“行,我們這就去弄,一會兒弄好就過來請你和白姑娘。”
顧若離回頭看著白世英笑。
晚上他們烤了一整頭的牛和一隻羊,近百人圍坐著說說笑笑,顧若離喝了半罈子的燒刀子,辣的喉嚨生疼卻覺得很過癮,白徵和她碰了碰罈子,道:“縣主好酒量。”
“別的沒有,就酒量不錯。”她笑著喝了一口,白世英端著碗慢慢喝著,面頰被火光也襯的暈紅,她放了碗和顧若離道:“我有些醉了,去前面吹吹風,你也少喝點,這酒醉了明天回頭疼。”
“我知道,把剩下的喝完就歇了。”顧若離笑著看著白世英離開,又和白徵打了眼色,“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勞煩白先生去看看。”
白徵看著她淺淺一笑,道:“白某想起來當初去慶陽時,知道顧氏遭難便毫不猶豫的買了同安堂……想到如今,大約也是白某積攢的福德吧。”
“彼此彼此。”顧若離道:“也是我顧家積攢了福德,才能碰見先生,要不然同安堂我當初也不會那麼順利的拿回來。”
白徵含笑喝了一口酒放了酒罈子飄然而去。
對面周錚一眾人笑鬧著,原本不熟的還顧忌顧若離的身份,可見她也是盤腿坐著和他們一樣喝酒吃肉便漸漸放開了,笑鬧著沒了拘束。
顧若離喝的有些暈,就抬頭看著瞭望臺,帶著歡顏和瑞珠上去,站在上面後能看到周錚他們,前面能看到黑壓壓不見頭的草原,心裡莫名的踏實,她吹著風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心曠神怡。
不知什麼時候,周錚他們散了,火還亮著但是人都不見了,她輕聲道:“歡顏,我們也回去吧。”
她一回頭,就被人抱了滿懷,滿身野風的味道,暖暖的堅實而厚重,機會一瞬間她就知道是誰,“七爺!”她一抬頭唇便被趙勳封住,舌尖猶如狂風般席捲著她口中的每一處。
顧若離抱著他惦著腳尖回應著,呢喃著道:“不是說你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接我嗎。”
他沒說話,摁著她的頭恨不能將她嵌入身體裡,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裡,搓揉著滿意道:“半年不見,見大了些。”
她輕笑,掐著他的手臂。
他託著她起來,讓她靠在露臺的凹處,手順著腰間便落在裹褲裡,顧若離迷離的抬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