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大人費心了。”趙安申收了包袱拆開翻了翻,笑著道:“這兩本現在很難買的到,我還想哪天謄一本呢。您這是雪中送炭啊。”
楊清輝輕笑,在他對面坐下來,道:“……為何去吃酒?”
“其中事情一言難盡。”趙安申搖了搖頭,道:“常在河邊走,總有溼鞋時啊。”
楊清輝聽明白了他的話,他這是被人陷害了,嘆了口氣,道:“聖上並未責怪平涼伯府和建安伯府,這倒是出人意料。”又道:“看來,聖上只是一時氣難平,太子您也別太難過。”
“我早不知難過了。”趙安申笑著,提筆在面前的紙上潑墨般的寫了個字,“忍!”又放了筆慢慢折起來,拿火摺子出來燒了。
楊清輝抬起頭似乎想在做什麼,最後還是落在趙安申的肩膀上,拍了拍他,道:“太子……是聰明人!”
“聰明也是蠢。”趙安申道:“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讓人覺得聰明,有威脅的。這一點我差的太多了。”
楊清輝輕輕一笑,道:“此話共勉。”
“小楊大人回去吧。”趙安申道:“我若有事會想辦法告訴你。尋常這裡你少來吧,免得連累了你。”
楊清輝頷首起身,道:“太子……保重。”話落,隨手塞給他一個荷包,便出了門,趙安申在淨室裡開啟一看,裡面是疊的整整齊齊的,十兩一張的銀票,估摸著有四五十。
他將東西收好,靠在牆上,苦笑!
顧若離忙了三天同安堂的義診落下帷幕,事情從頭到尾都很圓滿,這讓她很欣喜,而更加高興的是那個婦人的痢疾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又養了一天就痊癒回去了。
傳染的事,只有她次子有些症狀,但也是吃藥後立刻止住。
此事,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黃章提筆寫了奏疏,要去戶部撥三百萬兩到慶陽來,奏疏送走前他拿去給趙勳看,他看了一遍笑了笑,道:“送去吧,探探路也是好的。”
奏疏就直達了御書房。
果然如他們所料,沒有絲毫的音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