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道:“我現在是靜安縣主,傳出去壞了我名聲!”
她在說笑,可他卻聽著一愣。
“聽說各地的朝賀的使者快到了?”她問道:“我記得早先聖上似乎招了幾處鹽商來京中受賞,是不是也快到了。”
他點了頭,回道:“使者還要等等,鹽商確實快到了。”
顧若離想到了霍繁簍,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你正好了,不如讓我量了尺寸吧。”她興致很高的拿了尺子,“等我再練幾件,就先給你做件直裰,你喜歡什麼顏色。”
趙勳眼睛一亮立刻起身攤開手,“我喜歡顏色深一些的,乾淨利索一點就很好。”
“哦。”顧若離量著尺寸默記著,“那就藍色好了,你常常穿的那種顏色。”
他點頭,道:“好!”又看著她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悶在家裡有半個多月了,聞言就點了點頭,道:“去哪裡?”
“去了就知道了。”他拉著她徑直出了門,在門口上了馬車,二人對面坐著,他捧著她的臉便吻了下來,顧若離摟著他的脖子回應著……馬車嘚嘚的走著,兩人許久才微微鬆開,趙勳看著她,目光深諳……
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捧著他的臉,道:“鬍子颳了可真是好看都了,那日我差點沒認出來。”
“很難看嗎。”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還當你喜歡,往後都蓄著鬍子。”
她笑著歪在他身上,擺著手道:“別,跟一隻獼猴桃似的。”
“什麼是獼猴桃?”他挑眉,她一愣越發笑了起來,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你看看鏡子就知道什麼是獼猴桃了。”
他也哈哈笑了起來,連日來的沉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沖淡了許多。
車是由周錚親自駕的,慢慢走在街上,街上比起前些日子已經有了人氣,但國孝未過比四處白幡依舊未除。
周錚不敢走的太快,行人紛紛避讓你在一邊,從天香樓路過時,他好像感覺有人在看他,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就看到窗戶上有人影一晃而過,他愣了愣又盯了一會兒,那人沒有再出現。
他咕噥了一句趕著車慢慢走了,而方才那個窗戶後的人再次走了出來。
細長的眉眼,精緻的五官,穿著一件暗紅雲紋直裰,靜靜立著,猶如畫卷一般,過而他微微勾唇一笑,引得偶爾朝他看去的小姑娘捧著臉驚呼一聲,好半天都挪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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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后臺抽風不知道怎麼弄的,多傳了一章一模一樣的,我返了幾個同學的520小說幣,但是今天一早看到訂閱量,覺得我要是一個個的返,將會是個頂大的工程,所以等明天編輯上班我要問她怎麼處理。
有的同學說用今天的替換昨天的內容,但是這樣一來我今天就等於斷更了,也不行…。
我明天問了給大家答覆,不行就一個一個退錢哈…要不然我就添一個番外加在中間,總之不能白花了這個520小說幣啦。
麼麼噠,大家
☆、175 故人
各處使臣陸續到京城,趙勳越發忙碌起來。
十月十八,聖上的出殯葬和樊氏一起葬入帝陵,趙凌在帝陵齋戒七日而歸。
今年的冬天似乎沒有那麼冷,到十月底京中還不曾下雪,顧若離在送殯後邊開始著手操辦張丙中的婚事,將院子重新修葺了一翻,添置了許多傢俱,她不去醫館整日就拖著白世英在焦氏家中忙著這些事。
若不然,就帶著針線和白世英頂頭坐著,白世英看書,她則似模似樣的開始做衣服。
白世英放了書看著她,見她垂著眼簾神色認真的做著手裡的,細細的手指上扎的都是血印子,她似乎樂此不彼,沉浸在女紅的樂趣中。
可是,莫名的,白世英就想到她行醫時的樣子,沉著,冷靜,而絕非是眼前這小女兒家的樣子,她的手也不該拿著繡花針,握著三菱針時,握著手術刀時的更美。
白世英放了書,認真的看著她,道:“你真不去同安堂了?”
“啊?”顧若離抬頭看她,笑了笑道:“是啊,我都答應七爺了,等成親後我就在家待著,哪裡都不去!”
白世英搖了搖頭,嘆氣道:“那同安堂怎麼辦。”
“沒有我在同安堂也很好啊,幾位大夫打理的很好,憑著以前的人氣,他們肯定會越來越好的。”她笑著說完,將手裡的衣服遞過來,皺眉道,“我皺眉瞧著,這兩截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