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點臉面都不給他。
趙勳淡淡問道:“您又是什麼意思。”話落,他側身看著顧若離,頷首道:“做的不錯,該殺的人不必手軟,該仗的勢力也無需內斂,有我在此誰也不能將你怎麼樣。”
顧若離點頭笑著道:“好!”
夫妻兩人一唱一和,目中哪有半點趙凌。
霍繁簍腳步生生止住,看著顧若離拳頭攥著撇過臉去。
“趙遠山,你這是謀逆犯上,你眼中還有沒有君臣。”趙梁闕走到人前,呵斥道:“作為長輩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有的事要適可而止,你不要仗著自己的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所欲為。”
“這軍功,不要也罷!”趙勳說著,從懷中拿了鎮國將軍敕封時的鐵券,託在手中,手一曲鐵券被他捏成了團兒,手展開叮咚一聲,落在地上,他挑眉看著趙凌,道:“所謂謀算逆癥結便在我當你是兄弟,你當我君臣,如今你依舊是君而我再不是臣,至於兄弟,也至此恩斷,聖上保重。”
趙凌一怔,看看他又看看他腳邊的鐵券。
還是趙梁闕問道:“你是何意,這是遞上辭呈?”
“是!”趙勳牽著顧若離的手,道:“兵已備好,明日我便帶兵出征,剿滅額森是我答應先帝的事,和聖上你無關,至此,除了額森一事,往後朝堂事我趙勳再不插手,至於聖上你,好自為之吧。”
他說著,眉目輕鬆語調舒緩,趙凌和趙梁闕卻大氣不敢喘,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更害怕他們一出口,趙勳就反悔了方才的話。
趙勳牽著顧若離緩緩往人群外走去,滿場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直到過了許久,那夫妻二人已經坐車走遠,趙凌才是一怔反應過來,看向趙梁闕結結巴巴的道:“他……說什麼?”
“他說他只去打額森,不回京城了。”趙梁闕也懵了一下,前幾天趙勳遞了出征的奏疏,今兒又請辭,他這一出接著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