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離道:“估摸著聖上是不會同意的吧,都督府還空著一個左軍都督,我怎麼覺得聖上會讓闕君王進都督府呢。”
“想進也不是不行。”趙勳回道:“聽說袁偉昌的老爹命不久矣,他再奪情可就沒有立場了。”
原來他都算計好了。
顧若離鬆了口氣,道:“還是要謹慎一些,他畢竟是君王,至少佔了一個名正言順。”
“嗯。”他牽了她的手,道:“孫刃昨晚去探了對面的小樓,人還沒有進的去。說是四處沒有窗戶,屋頂也封的很死,前後兩扇門非常牢固,無孔可入。”
“我讓他一早去找周雲,打探一下那間小樓的東家。”趙勳也覺得奇怪,那棟小樓太奇怪了。
顧若離就想到昨天的那雙眼睛。
“爺!”說著話,孫刃回來了,隔著簾子道:“周大人說,那間小樓的東家是一個揚州的客商,買了後賃出去了,對方是似乎姓毛,但是具體是什麼人周大人說他也沒有見過。”
“那間小樓是做醫館的,過幾日就開業。”
還真是醫館?顧若離滿臉的驚訝,道:“難道真是沅江毛氏來京城了?為什麼要同安堂對面開。”
有點針對同安堂的意思,難道是要打擂臺?
她覺得很奇怪,顧氏和毛氏沒有來往。
“我幫你查一查。”趙勳眸色也凝了一分道:“往後你們處事也小心一些。”
顧若離點了點頭。
晚上,趙勳去宮中赴宴,晚上就沒有回來,聽說酒吃完直接上朝了,在金鑾殿上聖上果然提出讓趙梁闕任左軍都督,半數朝臣反對,事情就僵持下來,趙凌有氣無處撒,當日下午袁偉昌的父親就病死在家中。
趙凌當時就摔了茶盅,將袁偉昌喊進御書房訓斥了一頓。
第三日,趙凌奪情留了袁偉昌,趙梁闕進了宗人府,宗人令為貞王,他則是左宗正,沒什麼實權。
趙凌氣的病了免了一日早朝,趙勳落了閒在家中歇著。
“師父。”張丙中一早就上了門,顧若離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
張丙中就激動的道:“對面那個小樓開門了,門上掛著牌匾,沅江毛氏。”
真的是毛氏,顧若離問道:“見到東家了嗎,可有人來同安堂遞帖子?”
同行開門,且她又是司醫,新開的醫館例是要來報備的。
“沒有。”張丙中道:“他們還在門口掛了門簾,世上雜症無一不可治,治不好分文不收!”
好大的口氣。
“走,去看看。”趙勳起身,陪著顧若離去了同安堂,兩個門正對著,毛氏醫館靜悄悄的開了業,門口有許多百姓好奇打量著,也有膽大的進了門。
但是不見一個醫館的小廝和大夫出入。
依舊很神秘。
“我去看看吧。”張丙中好奇的心癢難耐,顧若離擺了擺手,道:“先等等再說。”
張丙中就哦了一聲,看到門口有輛馬車,隨即從車裡下來一行婦人,穿著打扮都很富貴,他好奇的道:“那些人是去看病的嗎?”
“是真王府的馬車。”趙勳負手立著,道:“下來的人是老貞王妃和貞王。”
顧若離微訝,就想到老貞王妃帕金森的手,看抖的程度患病應該有幾年了,難道是打算去毛氏看病?
“看樣子應該是。”楊文治從轎子裡出來,也站在了門口,凝眉道:“老貞王妃的病我也聽說過,想根治不容易。”
顧若離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正準備進去,居然就看到老貞王妃和貞王出來了,今後進去半個時辰不到,張丙中道:“這是抓藥開藥了嗎,我去看看。”
話落,他跑了過去,好一會兒才跑回來,失魂落魄的道:“師父,老貞王妃的手不抖了。”
“不抖了?”楊文治一臉的驚訝,“怎麼會。”
不可能做得到。
顧若離眸色凝重,看來,毛氏立足與其他四家鼎力,不是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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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214 赴宴
老貞王妃在門口朝醫館內一個勁兒的作揖,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娘。”貞王趙梁勤扶著她高興不已,“您的病能治好,那我的病是不是也可以了。”
老貞王妃點著頭,道:“明兒你就過來,那位女大夫說她在適應京城四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