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三人頗為聰明,後來又隨我父親去了嶺南,我不曾去也不曾和他麼接觸過。”
“難怪嶽慶城常常不在家中。”白世英喃喃的道:“他就是收養霍繁簍他們的那個頭?”
白徵微微頷首,道:“是。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我父親是說,彼此見到的至少易容後的樣子。”
顧若離忽然很心疼霍繁簍,當時的他並沒有選擇吧,否則以他的反骨也不會任由人擺佈和指使……在一個幼小的孩子心中,能吃飽能活著就是天大的事。
一行人回了顧若離租賃的宅子裡,白徵沒有推辭的就住了下來,白世英不說話顧若離是不會趕白徵的,大家不再管白家的事,熱鬧的準備年貨。
年三十那天,顧若離洗漱沐浴在院子裡擺了貢品祭祖,白世英看著發了一會兒呆,“我想去我父親墳上看看。”
“下午我陪你去?”顧若離問道。
白世英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
顧若離頷首。
晚上,大家吃了年夜飯,放鞭炮,守歲,第二天中午各自睡到日上三竿,顧若離還是去給白夫人拜年了。
白家才出的大事,宅子裡很安靜,白夫人正盤腿在炕上打坐,口中念著佛經,顧若離見了有些意外,白夫人笑著道:“……佛經能使人心靜,我今兒也試試。”
顧若離應是,“是這樣的,人活著心態最重要。”
“我將你添減的方子製成了藥丸,這樣也能方便一點。此事真要多謝你。”白夫人道。
顧若離笑著應是,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出來了,白夫人讓人給白世英和白徵一人送了三千兩的銀票,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說。
白世英拿著銀票沉默的坐著,許久都沒有說話。
正月初二他們就離開保靖往西北去,一路風雪未停,但新年的氣氛卻很濃。
此刻,京城中趙凌坐在御書房正和趙梁闕說著話,他道:“朕還只看那位姓周的蘇州女子不錯,其他的就隨意留下幾個便是。”
“那就將蘇州周氏留下來。”趙梁闕翻著名單,又點了一個阮氏,“這個也不錯,江西人事無論是容貌還是才情都不錯,要不然封個婕妤吧。”
趙凌頓時皺眉,這是他選妃趙梁闕提的要求比他還要多,可到底沒有說出來,道:“行,就按王叔的意思。”
“好。”趙梁闕收了摺子,道:“戶部缺了一個侍郎,微臣也有一人與您推薦。”
趙凌想了想,才記起這件事來,疑惑的道:“朕今日早朝已和翁閣老說過,人選也定了。不過小事,王叔怎麼現在又提了。”
“聖上說的那人有些不妥。”趙梁闕說著遞了個摺子上去,“您看看這是他以往的履歷……”
趙凌眉頭緊蹙看著趙梁闕,心頭悶悶的。
御書房外霍繁簍和成一比劃了手勢讓他不要通稟,便又獨自走了,成一追過來問道:“霍大人要去哪裡?”
“我隨便走走。”他說著又問道:“賢妃近日如何?”
成一就回道:“賢妃娘娘有些不舒服,這幾日都在宮中沒有出來,聖上也去看過一回,別的倒沒有什麼。”
霍繁簍點了點頭,一個人在宮中暢通無阻的閒逛了許久,才出了宮門。
路過三牌樓時他頓了頓,拐了彎回了自己的宅子,毛葉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問道:“不是要請我吃飯嗎,何以過年的時候不見你的人。”
“聖女這是想我了?”霍繁簍呵呵一笑,從轎子出來挑眉看著毛葉,毛葉蹙眉道:“你去郊外的聞音閣了,聽說那邊的聞音是你相好的?”
霍繁簍哈哈一笑,勾著毛葉道:“你想多了,我和她不過朋友罷了。”話落又道:“想好沒有,什麼時候和我洞房嗯。”
“你明知我不能做這些事,你還偏來強求我。”毛葉冷臉道:“你若每次都提,那我們不要再見了。”話落,便拂袖走了。
霍繁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直等到毛葉走遠了他才無所謂的笑了笑進了門,雷武道:“聖女生氣了?”
“明天就會再來。”霍繁簍丟了自己的披風,“賤貨,永遠都只是賤貨!”
雷武垂著頭,他知道霍繁簍這是起毛葉和顧若離鬥,氣的顧若離離開的緣故……如今他回頭來,幫著顧若離出氣呢。
有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評價霍繁簍,想要心疼他,可他卻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打聽過了嗎。她還在保靖嗎。”霍繁簍端茶喝著,雷武回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