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梅筱柔的手,一副盡在不言中的意思。
翁敘章出了門,站在毛氏醫館的門口,望著對面關著的同安堂,他的常隨跟過來低聲道:“昨天打烊後就貼了告示,說歇業一個月。”
“嗯。”翁敘章重複了一句,“一個月,不是隨趙將軍去關外?”
趙勳遞了奏疏要去關外援顏顯,這邊顧若離就關了同安堂,他還以為趙遠山要帶著顧若離一起去。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難道趙勳並不是真的要去關外,只是試探聖上的態度?擺了架勢而已。
應該不會,趙勳現在根本不用試探。
那是因為什麼?
翁敘章想著朝中的事情,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翁夫人帶著翁燦出來了,祖孫兩人站在麼口,他問道:“這是……沒事了?”
“聖女說他做了什麼事,惹了茅父的怒,所以這才復發了,讓我們回家將他身邊的東西清理一下。”翁夫人道:“我這就回去仔細清理一遍。”
翁敘章點了點頭,三個人上了馬車,翁燦精神不大好的樣子,軟軟的靠在翁夫人身上,喊了他幾聲他才有點反應,笑了笑,道:“祖母,我困了。”
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得虧有聖女在。”翁婦人道:“要不然我們燦哥兒可要受罪了。”
翁敘章還穿著官服,蹙眉看著孫子,問道:“郡王妃怎麼來的?”
“大概是我們的動靜太打,她聽說了吧。”翁夫人對梅筱柔是推崇備至,“她和闕郡王夫妻可真是好人,難怪外面傳了那麼多的佳話。”
翁敘章微微頷首。
“這一次也得虧他們推薦聖女。”翁夫人說完,忽然想起來什麼,道:“老爺,您說忌諱是什麼。”
這一次復發,那下一次呢。還有,聖女一開始說的是不會復發,如今卻冷不丁的……她心裡便有些沒底了。
“回頭仔細查查。”翁敘章端著茶盅,心裡還在想著趙勳的事。
三個人回到家中,翁燦卻依舊沒有醒來,翁夫人道:“估摸著是累著了,讓他好好休息吧。”便讓人抱他去睡覺。
可平日一夜要醒起夜一次的孩子,夜裡是一點沒醒,第二天直到近中午了,人還在睡著。
呼吸還在,可就是怎麼都喊不醒。
翁夫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