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老家去去了,好像說是要見家長什麼的……”助理說著,梁澤手裡的面具嗵地掉到地上,而人已經跑向了門口。
“哥,你要去哪啊?”梁恩好不容易掙扎出來,看著梁澤要跑就一把將他拉住。
“我,我要去找木木,她竟然跟著高林回去了,她這不是要接受高林了嗎?不行,我不能讓她這麼做,不行,絕對不行,梁恩,你放開我!”梁澤激動地說著,甚至還用力地扯著梁恩的手,整個人都失去方寸了。
“哎呀,你別發神經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你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要是你不在這裡誰主持啊,你又想把這爛攤子丟給我?不行,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走,要走你等宴會結束隨時都可以,就是現在不行。”梁恩說什麼都不放梁澤,甚至還伸手將他給抱住,強行將他推回沙發上。
“總裁,其實你也不必這麼擔心的,秦小姐只是回去給她的爺爺奶奶上墳,順便再玩個幾天而已。而且秦小姐的父母也去了,還有秦小姐的女兒,我想她應該不是去見高醫生的父母吧!”看著梁澤被拉了回來,助理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為什麼不早說啊,故意害我的是吧?”梁恩沒好氣地衝著助理嚷嚷著,但是聽到那些話梁澤就更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秦木跟著高林回去,他就開始不安。
“梁恩你放開我,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梁澤還是要起來,邊推著梁恩邊說,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怨夫樣。
“哎呀,你淡定點好不好?是別人的你搶也搶不回來,是你的始終都會是你的,如果秦木這次去不是去見高林的家長,你去了她一生氣乾脆就跟高林把事紛定了,那你不就是更得不回她了嗎?你別忘了,她現在恨著你呢,看到你她不是更生氣嗎?還是算了吧,有點男人的矜持,等她主動來找你的時候你再想辦法留住她!”梁恩苦口婆心地勸著,好不容易將梁澤勸得不動了,低著頭認真地想著梁恩的話。
“幹嘛呢,你們兩兄弟,抱的那麼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對男女對門進來,女人看到梁澤與梁恩兩人的動作後不由笑了起來,而女人身後的男人卻顯得淡定許多,看到他們後只有是點頭問好,然後一直站在女人身邊,三步都不肯離。
“唉,木瑤,左翰,你們兩辦完事啦,這麼快?”梁恩沒有預警地吐出一句話,讓兩人的臉噌地紅了起來,並且那個叫木瑤的女人還趕緊將身後叫左翰的男人推開,然後轉頭狠狠地瞪向梁恩。
“你在瞎說什麼呢,閉上你的臭嘴!”
“媽媽!”小嚴見木瑤來了,趕緊跑過去撲進她懷中,然後衝木瑤身後的男人甜甜地叫著。“爸爸!”
“小嚴,媽媽說過什麼?”木瑤有些生氣地看著小嚴。
“呃……沒什麼啊!”小嚴突然睜大眼睛,然後趕緊從木瑤懷裡掙扎出來,跑到左翰懷裡。“爸爸,你真是太墨跡了,現在還沒有搞定媽媽,再等下去我頭髮都要白啦!”
“呵呵!”抱著小嚴,左翰笑得一臉幸福,但木瑤卻是被小嚴吃裡扒外的行為給氣得頭頂冒煙,索性轉過身坐到梁澤身邊,不去理他們。
“梁澤,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地,出什麼事了嗎?”拍開梁恩的手,木瑤拍著梁澤的手問著。
“沒什麼,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木木,左翰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怎麼不好好陪陪他,跟來這裡做什麼?”梁澤輕輕地抽了抽嘴角,抬頭看著木瑤,還有一邊正跟小嚴玩石頭剪子布的左翰。都已經快十年了,也只有他有那個毅力還等著木瑤,要是換作他,可能早就沉不住將木瑤強行給拖回去了。
聽梁澤也這麼說,木瑤有些生氣,一把將他推開,然後重重地靠在沙發上。“你還幫他說話,別以為我不怪你四年前逃婚的事啊,你再說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木瑤裝作生氣,但是她也有她的想法,有些事不能強求,並且還是那麼重要的事。身體的傷可以慢慢癒合,但是心裡的傷卻不一樣,不能用藥去治療,更不可能用針線去縫合,所以只有能讓時光慢慢地去覆蓋,直到覺得不痛了,直到覺得可以支撐的時候,說不定她就可以再次接受了,只是現在不行。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不要生氣,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先出去了!”梁澤安撫木瑤的情緒,起身向門口走去,而這次梁恩卻沒有再攔他,而他在走過左翰身邊時將手裡的面具放到了他手中,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讓左翰對他抱以感激地笑,然後再轉頭過來溫柔地看著木瑤,眼中滿是柔情。
木瑤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在看到左翰的笑容時不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