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男人鬼混,都不記得我這個媽了呢。”向茹一出口就是尖酸刻薄。
向茹看了新聞也已經知道素問參賽的事,原本她不同意的,可當素問說冠軍有一百萬和一輛車的時候,她就鬆口了。
素問忍著,心想母親不知又看了什麼八卦:“報紙上寫的都是誇大的,尤其是網上那些話,更不負責任了,哪能信啊?”
向茹指指電視,冷笑:“你媽老了,可還沒傻。”
素問一看,電視里正在放五進四那場比賽的重播,魏光拿自己和薛紹峰調侃呢。
“給你介紹正經的銷售經理不要,卻跑去做這種不要臉的事!真以為別人看得上你?不過看你這張臉蛋想玩玩你,你看看那些小明星,跟出來賣的雞有什麼區別?你還在那做什麼明星美夢,就是痴心妄想!”
向茹站起來關掉了電視,見素問一動不動,又道:“站門口擺那張臉給誰看呢?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在你眼裡,想成功就只有一條路嗎?”明天就是決賽了,她被母親這樣騙回來,心裡也憋了口氣,“我就是不服氣住這種破地兒,我就是要出人頭地,就是將來我真成了你說的‘出來賣的’,那也是我自己選的路!”
好日子,誰沒過過?向茹曾經也是局長夫人,在一堆官夫人中迎來送往。她就是把成功定義在能找著什麼樣的男人身上,所以才落到今天這地步。這三年,素問一邊要自付高昂的學費,一邊每個月要拿出兩千塊給向茹吃喝。手頭緊的時候,她沒臉沒皮的跟在周沫後頭蹭了半個月飯,也沒少給向茹一分。要不是她唸了電影學院,能找著些酬勞高的模特拍攝兼職,她都不知在北京這地兒該怎麼活。
也就是那時,她才深刻的體味到,物質的重要。談什麼感情都是虛的,只有錢,是能深深切切握在手心的。
向茹被她嗆得臉發白,操起手旁的雞毛撣子:“早知道你這麼不知自愛,我打死你算了,只當我沒生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
向茹尖叫著,如同一隻發了瘋的母雞撲過來,揪住素問的頭髮。
就在這時,背後響起門鈴聲。
彷彿一道警鐘,敲醒了素問頻臨崩潰的神經。她在做什麼?明天就是至關重要的決賽了,她卻在這裡和親生母親撕扯。
向茹的手也停下來,起伏不定的喘息。因為這一聲響鈴,時間和空間彷彿都凝滯下來。
然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