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麼想我死,當初怎麼不乾脆點,直接朝我這兒開一槍,不是乾淨利落,省事許多?”
他點了點自己眉心,放聲大笑。
素問雙手用力的抵在他胸口,不讓他靠近自己,嘴裡還在說:“是啊,我是後悔呢,只怪我學藝不精,一時手抖就打錯了地方,不然現在哪輪得到您在這決定我生死啊?虧我還學過農夫和蛇的故事,唉,對蛇一樣毒的人心軟,就是對自己心狠。”
郝海雲聽著她冷嘲熱諷,也不生氣。其實他也不知道千方百計的設套把她逼回來是要做什麼,她突然提到“死”,他也是一愣。他一門心思的要把她抓回來,可抓回來該怎麼對付她,又好像還沒想好。他看著她跟自己張牙舞爪,就恨不得掐死她,又覺得掐死她太便宜了她,要碎屍萬段才好。他郝海雲在道上混了十幾年,沒被一個女人耍過,還連著耍了兩回,他怎麼能讓這樣的女人在外面逍遙?
於是他憎惡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素問的聲音猝然卡在嗓子裡,他的十指卡得她快透不過氣來,她拼命掙扎,越掙扎郝海雲卻扣得越緊,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的箍著她,她亂抓亂踢,郝海雲巋然不動,素問被他掐得呼吸困難,兩眼翻白,雙耳嗡鳴,小嘴微張著,艱難而急促的吸進一點點空氣,郝海雲突地壓下,兇猛的堵住她的嘴,硬生生撬開她的唇,從他的口中把氧氣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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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110:05:09本章字數:9734
【豪門軍少寵妻無度】
錮在喉間的手終於鬆開,出於求生的本能,素問大口大口的吸著從他口中得來的空氣,因為缺氧而蒼白的臉瞬間漲紅,被他死死堵住的嘴發出破碎而斷續的嗚嗚聲。愛萋��'
唇上驀的一刺,他眉頭一蹙,猛然退離,血的腥氣已經滲入齒間。
素問像是終於得救,伏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間或發出一兩聲嗚咽,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郝海雲沒有去擦嘴角的血漬,怔怔看著她,右手還保持著剛才掐她的姿勢,一動不動,就僵在半空。
素問從伏著的身體中猛地抬起頭,目光泠浚,兇狠的瞪著他,如果現在有一把刀,他毫不意外她會向著自己插過來。
“你……咳……”她想說什麼,但是一開口就被猛烈的嗆到,聲音也啞得不像話,她又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順暢的說出口:“幹嘛又鬆手?掐死我不算了麼?我一直就納悶,扣著那個司機,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我的命,我的命就是寄存在你那兒的,你哪天心情好了隨時可以取走,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素問臉色都發白,卻撐著坐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郝海雲。郝海雲冷笑:“你以為我不敢掐死你?”
“雲哥有什麼不敢?只是殺我還嫌髒了你的手,不如找個狙擊手,神不知鬼不覺就把我做了,一點扯不到您身上去。您一向不是拐彎抹角的主兒,這次處心積慮的對付我身邊的人,會讓我以為你其實是在……嫉妒?”
“嫉妒……我嫉妒他?”郝海雲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放聲大笑,“聶素問,你可真敢說,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小男友給活剮了?”
“你不嫉妒為什麼要拿他開刀?他跟你有什麼過節?你不就是想逼我來求你嗎?現在我來了,你放人。”
空氣中瀰漫著爭鋒相對的壓抑氣氛,聶素問是打定主意置之死地而後生了,所以她無懼無畏,針尖麥芒就跟他頂著來。她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掘墳墓,這些話,甚至會將兩人逼入絕境。
可是那時,她是真的失控了,他們兩個人的恩怨,怎麼解決都好,她恨他把陸錚也扯進來。她甚至忘了自己在他面前是卑微的,更是無力的。
“好,好,很好。”郝海雲怒極反笑,一連說了三個“好”,他渾身上下都燃燒著憤怒的火星子,突然開啟車門,將素問從車上扯了下來。
這人粗魯的幾乎是將她整個人橫著拖出車廂的,素問一邊掙扎著他的鉗制一邊撐住車身保持平衡,“你放開我!”
他像是沒聽見一樣,扯著她整個人就往前大步走去,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素問的鞋子掛在車門上踢掉了,赤著腳被他拖著一步趕一步的往前走,冰冷溼硬的地面沾到腳底,頓時一陣刺骨的寒慄。
素問沾了一腳的髒溼,用盡了力氣在他身後喊:“郝海雲,你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尖銳中帶著幾分顫抖,在這空無一人的盤山公路上,頓時蕩起陣陣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