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抓了狼牙不少人。等他們全部被俘虜後,我就帶你去看你愛人。”他說完點起一根菸,輕鬆的抽了一口。
素問不適的打了個噴嚏,悶悶的說:“陸錚才不會被你們抓到。”
康敬銘淡淡瞅她一眼,倒真把煙給滅了:“你說得不錯,如今狼牙就剩幾條漏網之魚了,一個是顧淮安,一個就是你愛人。我們也正在找他,如果我抓到他,一定帶你去看他。”
素問看著面前軍官肩上兩槓兩星的肩章,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這個男人與顧淮安和陸錚帶給她的感覺都不同,顧淮安是雅痞,狐狸一樣的優雅和狡猾,眼前的男人卻有種土匪的粗獷霸氣,曬出來的黝黑面板,純正的爺們,是那種站那兒就知道有兩把刷子的。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喇叭聲,康敬銘豁的從座位上站起。裡面的上尉也跑出來,高興道:“隊長,人抓到了。”
康敬銘大掌一擂桌子,有如擊鼓般洪重響亮:“好,抓到誰了?”
“他們的中隊長,顧淮安!”
康敬銘站起來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回頭看素問,對那上尉說:“你把她也帶上,我們去看看這條落難的雪狼。”
素問心裡頭一跳,不會吧,顧隊長都被俘虜了?
素問跟著那名上尉上了車,一路上,康敬銘隊長就沒合過嘴,笑得不知道多開心。
“哎呀,小顧啊,你可算被我抓到了。同志們,想不想看看狼牙的中隊長被俘虜的樣兒?”
黑虎特種大隊的隊員一致高昂的喊:“想——”
素問覺著自己身在敵營,特別的彆扭。
軍車開在崎嶇的山道上,素問被頭一次在這麼惡劣的路面條件下行駛,渾身骨頭都快被顛散了。
荒野的夜色濃重,留守的隊員頭上都戴著夜視儀,有人用手電照亮了俘虜的臉,斑駁的迷彩下,果然是顧淮安的臉。
素問一陣揪心,連顧隊長都被俘虜了,那陸錚……
康敬銘得意洋洋的跳下車,老遠就喊:“小顧啊,我的人可找了你三天了,終於叫我找到了。”說罷伸開雙臂,“歡迎你來黑虎的大本營做客。”
灌木下的顧淮安挑起唇角,冷冷一笑。
待車上的特種兵都跳下,將顧淮安團團包圍,康敬銘身邊的上尉同志走近,蹲下身欲將顧淮安押解起來。
康敬銘忽然皺起了眉,等等,不對……
他剛喊出:“小心——”忽然騰的一聲,眾人眼前冒出一團白煙,特種兵們咳咳的拿手揮舞,煙霧散去,露出顧淮安狼一樣幽深狡黠的眸子:“老康,兵不厭詐,我一個人換你一車人,不算虧吧?”
康敬銘愣了半晌,猝的啐了一口,罵道:“操他娘,中計了!”
其他的特種兵都是一臉欲哭無淚的傻樣,而被煙霧嗆得不停咳嗽的聶素問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走上前,欲扶顧淮安起來:“顧隊長,這是怎麼了?”
康敬銘一隻胳膊攔住了她:“別動他。我們都已經陣亡了。”
“啊……?”素問睜大了眼睛。
康敬銘忿忿道:“顧淮安這隻老狐狸,在身上裝了耳雷,假裝中陷阱引我出來,好跟我同歸於盡。”
“……”素問半天聽懂了,然後又花了半天時間才忍住笑。
誰叫你要來耀武揚威呢,顧淮安就是抓準了康敬銘這種心理,才以一換十,計謀得逞。
顧淮安這才看到素問,晶亮的眸子裡顯出詫異:“弟妹,你怎麼跟這些笨貓在一起?”
這是兩隻精銳特種部隊之間的戲稱,狼牙稱黑虎為“笨貓”,黑虎叫狼牙為“狼狗”。
素問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來隨軍的,可是一直聯絡不上陸錚,只好自己找來了,誰知道……”
後面的話,不說,顧淮安也懂了。
他朝素問笑笑:“放心好了,陸錚他好得很。他現在是我們狼牙唯一的火種和希望。”
一旁的康敬銘不屑的嗤了聲:“就算你肯犧牲,以一換十,就憑那小子一個,能有翻盤的希望嗎?”
顧淮安嘿嘿笑:“得了,老康,行不行咱們拭目以待。現在先陪我鬥兩盤地主?你那有牌不?”
康敬銘“哼”了聲,回頭朝他的上尉伸手:“把撲克牌拿來。”
說完,一箇中校,一個少校,兩名上尉盤著腿圍坐在一起,鬥起地主來。
“……”素問再一次的囧了。
因為演習規定,陣亡計程車兵就只能原地待命,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