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插進奶茶,卻因為沒控制好力量,吸管折了,奶茶封口卻沒扎破。
“別吃這些了,跟我一起去吧。”陸錚順手幫她把吃的都收拾起來。
“你們聚餐,可以帶我嗎?”素問感到疑問,既是傅曉雅打來的,那一定不想見到她吧。
陸錚伸手揉揉她的頭髮:“你是我的家屬,當然可以去。”
“……”
他看一眼手錶,催促她:“進去換衣服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初秋的夜晚,微有涼意,冷月透過樹杈,落在兩人的肩上,染上一身的清輝。
陸錚看看素問身上穿的那條無袖連衣裙,無聲的脫下襯衫,給她披在肩上。而他自己,只穿了一件單T恤。
素問想說反正才走出沒多久,要不她回去加件外套吧,一回頭,手已經被他牽住。他的手心乾燥溫暖,頎長的手指握著她的,力度適中,卻讓她怎麼也掙不脫。
他的眼神彷彿帶著魔力,有一種情人間惑人心跳的親暱,剎那間就讓她有了微醺的感覺,想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我和傅軍醫的事,不像他們傳的那樣。”
陸錚緊握著她的手,輕咳了下說道。
素問低著頭,看兩人的影子並排被月光拉得疏長,哼嚀了一聲:“我又沒說你們怎樣。”
陸錚悠悠嘆息,伸手捏捏她的臉頰:“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剛才電話一來,小臉都拉下去了。”
“……”
硬有什麼用,還不是讓人家煮熟了!
她有點賭氣的說:“放心,我絕對不會胡思亂想的以為你把傅軍醫的衣服給脫了。”
明知道她說的是反話,他還變本加厲,雲淡風輕的說:“老婆你也放心,我想脫的,只有你的衣服。”
要不是手被他緊緊拖著,聶素問真想隨手抓起什麼去砸他的頭,對他大吼:“你給我去死!”
因為住的近,兩個人也沒打車,一路散步,走走鬧鬧,一會兒也就到了。
大排檔裡,一眼就認出最顯眼的那一桌,二十幾人都是穿軍裝,坐姿筆直,陸錚和素問都穿的是便裝,擠進去格外顯眼。素問幾次想抽出手,都沒有成功,被陸錚拉著在身邊坐下了。
部隊有禁酒令,隊員們沒敢開白酒,要了幾十瓶啤酒。啤酒喝了不會誤事,顧隊長放下話來:今天在外,可以特許一晚不守規矩,所有吃喝,他自掏腰包!
大夥兒一聲吆喝,掄圓了胳膊放開的吃。
顧淮安打量一番披在素問肩上的陸錚的襯衫,衝陸錚眨眨眼:“呦,搞定了?!”
陸錚回之以“明知故問”的眼神。
眾人頓悟!
原來顧隊長給陸錚放假一天是讓他回家給老婆賠禮請罪的!
頓時無數道視線從聶素身上轉到傅曉雅身上。
傅曉雅一直在低頭看選單,素問努力想去看請她的表情,可她始終低著頭,讓素問無法窺見她低垂的睫毛後隱藏著什麼。是憤怒,還是不屑?
素問忽然不想知道了。
因為坐在身邊的人正緊緊抓著她的手。
麻小很快上來了。這季節吃麻小的人多,幾乎每桌都吃了一盆的紅殼,特種兵們更是一手抓一個,吃得滿嘴麻辣,嘶嘶的大口喝水。
素問戴著手套剝得慢,蝦鬚把她從白的手指都扎紅了。陸錚鄙視的看她一眼,奪過她手裡蝦,乾脆利落的把皮剝了放在她碗裡。
“別剝了,你那速度,剝完一隻別人都吃完一盆了。你就只負責吃吧。”
喝到一半,大家都忘了形,顧淮安不知什麼時候舉著酒瓶晃到素問面前:“弟妹……哥必須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就揚起啤酒瓶,對瓶口灌下去,地道北方男人的豪爽。
其實素問知道顧淮安跟陸錚一樣是軍區大院裡長大的,現在他人就在北京,他給陸錚放了一天假,自己卻絕口不提回家。
素問自然不能薄顧隊長的面子,但她也不會喝酒,於是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閉上眼一口氣喝進去。
素問把空空的酒杯往他面前一放。
顧淮安立直了腰,一臉得意。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重重拍她的肩:“哥太佩服你了,哥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能搞定陸錚!”
是他搞定我的,好不好?
素問揉揉有點發暈的頭。她就一杯倒的酒量。
“我運氣好吧。”
說完,就看見對面的傅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