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男人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手,順著臉頰,下滑,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頜,滑過頸部溫熱的動脈,落在胸前精緻的鎖骨上。
夕屏住呼吸,輕輕的哼了一聲。
突然間,聽見衣帛被撕裂的聲音,衣裙被他從肩部撕開,一直向兩邊展開,跳出刺眼的白色。
他沉下眼,不動聲色的撫摸。
露天席地的院子裡,碩大的熱帶植物擋在頭頂,微溼的空氣輕觸她光裸的肩部,她脖頸後仰,褐色的眼眸裡映著天上的星空,除去身體外,一片空白。
良久,那片星空突然破碎,她的身體瞬間失控,猛地坐直起來,環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口中不自覺的溢位他的名字。
她猶自沉浸在中的眼,對上的,是一雙晦暗的眸子,冰冷,毫無生氣,隱隱,透著失望。
棠的眼睛盯著猶在中顫抖的女人,說:“他是我很重要的客人。”
彷彿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夕慌亂的從他身上翻下,跪到了地上。她腿心痠軟'奇‘書‘網‘整。理'提。供',眼角有溼潤的感覺。
棠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淚,冷著聲音說道:“好好伺候,別讓我失望。”
夕撥開他的手向後退去,攏起肩頭的衣料,沒說話。過了一會,她站起來,轉身離開。
僕人一直就靜靜的守在不遠處,棠起身,(www。kanshuba。org)看書吧衣襬,回房。在經過僕人時,他停下來,說:“去跟著她,看到她進去了再回來稟報。”
郝海雲回房,卻不見了素問的蹤影,他剛拉開門,準備出去尋找,卻被一抹香氣堵在了門口。
夕赤著腳,穿著一件白色的單層棉料裙子,沒有穿內衣,姣好的身體在衣裙下若隱若現。
郝海雲擰著眉,眼珠微動。
夕閉一閉眼,重新睜開時,終於擠出一抹笑:“不請我進去麼?”
“你的首領又有什麼事?”郝海雲依舊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夕對他的不解風情也沒有怨言,就站在原地,開始解裙子的肩帶。
“那就在這裡?”白色的細帶散開,寬鬆的裙子整條哧溜溜的從她身上滑下,露出女人麥色健康的膚色,在月光下彷彿一條美人魚,每一片鱗片都在幽幽發著光。
郝海雲看著她的動作,不禁斂了斂眉。
“對不起,我要休息了,你請回吧。”他後退了一步,作勢要關上門。
夕身手矯捷的在門合上那一刻滑了進去,按著他的手,將門闔死了。
郝海雲迅速的抽開自己的手,惱怒不解的看著她。
夕慢慢提起裙子,用手攏在身前,回頭透過貓眼朝外看了看,用一種戲謔輕蔑的聲音笑道:“你不讓我進來他是不會走的。”
郝海雲不明白這個“他”是誰,這時,夕朝窗外指了指,只見綠茵茵的植物中,一道身影快速的閃過。
郝海雲這才明白,剛才一直有人在監視著他們。
“棠讓你來的?”他問。
夕兀自低頭繫著裙子的肩帶,漫不經心的調侃道:“原來你是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難怪你的女人始終不肯跟你。”
她的話無意間觸到了真實,愕然片刻後,郝海雲苦澀一笑。
“在我們這裡,女人只愛最強大的男人。只要你足夠強大,就可以征服她。”夕不由自主的把棠教給她的那套理論說了出來。
郝海雲嗤的一笑:“然後再把這些女人一一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
這套理論,在聶素問身上完全不適用。
如果把她扛到床上就能解決問題,那她便不是聶素問了。
郝海雲搖搖頭,目光投向窗外的夜色:“你和你的首領,都不懂愛情。”
素問踏在夜色沉沉的宅院裡,這裡的建築,多為吊腳樓,也難為空氣腐蝕性大,除了支架,其餘部分不與地面接觸,木蘭外是一片植物地。
木質屋子,帶著煙燻味,入了夜,像另一個地方,魑魅魎魍,隨時有可能出沒。
他們住在山上,山腳下,有全副武裝的巡邏士兵前者狼狗,一道接一道的盤查過往車輛和行人。
素問沒走兩步,就感覺到那跟著她的腳步聲更近了,她疾走兩步,在一片茂密的植物從後佯裝轉彎,閃身藏了進去。沒多久,那腳步的真身現身,赫然是剛才闖入房間的男人。
他站在夜色中,四面檢視了一下,嗅覺敏銳無比的朝素問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