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李寒翠被兒子氣得血壓飆高到二百二十,吃藥也控制不住,只有緊急送醫院治療,其實主要是孫思賢躲起來不敢回家這點最令她生氣,讓血壓降不下來。
更過分的是撕破臉後,李河娜索性堂而皇之的登門找男人,要孫思賢出面解決,拿出一千萬元的分手費,否則便要收她當二房。
孫柳靜氣得渾身發抖,破口大罵,“你這個沒良心的臭女人,也不想想你老公死後,你被婆家趕出來,我幫了你多少次,讓你拿走多少錢,要是沒有我,你早該進工廠當女工了,結果你回報我什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女人,竟敢偷男人偷到我老公身上,你無恥下賤、無情無義,你會不得好死……”
“你罵夠了吧!靜姊。”李河娜也攤開來,索性撒潑道:“你知不知我有多受不了你?!你拿錢幫我,我很感激你,可是你每次都擺出一副“恩人”的嘴臉,也不管我在不在場,四處宣揚你幫助我的“善舉”,讓大家讚美你是溫柔仁善的貴夫人,你洋洋得意,其實是在告訴大家李河娜完了,沒救了,只能當伸手牌!你有想過我多難堪、多麼無地自容嗎?我尚且不能生氣,要笑著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恭維你的善行。我告訴你,我受夠了你那副“沒有我,你準餓死”的嘴臉,噁心!偽善!假仁假義!”
孫柳靜氣得坐倒,捂著臉哭了起來。
“李河娜女士,你是在倒果為因、強辭奪理,目的是想為自己的良心不安開脫罪名。”小雅倏地站起身,美麗的容顏抹上寒霜。“做錯事情就是做錯事情,背叛朋友就是背叛朋友,有勇氣的人會道歉求原諒,再不濟,只要還有一點羞恥心的人會羞愧得不敢再出現在阿姨面前。李河娜女士,你有的是什麼?”
“我……”李河娜握緊雙拳,怒駁道:“你憑什麼教訓我?你媽媽不也搶了孫柳靜的老公,還生下了兩個女兒!”
小雅一字一句的說:“沒錯,我媽是做錯了,愛上有婦之夫,但至少她知道自己錯了,所以被拋棄也活該,我媽她一次也不敢上孫家來鬧,也不再見我爸,她一個女人家辛辛苦苦的工作掙錢養我們姊妹,一毛錢也沒拿我爸的。”
“可是……我需要生活費啊!”
“你四肢健全,連自己都養不活嗎?”小雅輕蔑道。
“我怎麼會工作?我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我沒辦法去做低三下四的工作,當女秘書又沒經驗……”
“你乾脆去當乞丐!”孫李寒翠的龍頭柺杖往地上重重一蹬,火道:“如果連當乞丐都懶,就乾脆把裙子穿短一點,直接露屁股去當“雞”!當“雞”你總會吧!”
“你……你侮辱我!”
“我侮辱你?我以為我在稱讚你呢!”孫李寒翠指著門口,吼道:“滾出去!不準再踏進我家一步!”
李河娜跺腳扭屁股,“我要找思賢……思賢——思賢——你快點出來——你不是說你愛我、不能沒有我……”
“我兒子都死在外頭了,你還要找誰?”孫李寒翠氣得血壓上升,一時頭暈眼花,不支坐倒。
“奶奶!奶奶!”
小雅當機立斷將孫李寒翠送醫救治,並聯絡姜兆同出面幫忙找人。
兩天後——
姜兆同領著孫思賢到醫院探病,兩人有默契的不提“跪地求饒”那一段。
“媽。”孫思賢怯怯地喚道。
孫李寒翠對兒子失望透頂,別過頭不予理會。
“媽,您沒事吧?”
不管孫思賢再三求和,孫李寒翠鐵了心不理他。
姜兆同難得語氣諧謔的說:“奶奶,您放心吧!我向您保證,我的準岳父再也不敢胡來,敗壞家風。”
孫思賢眼角肌肉一抽。
孫李寒翠含有深意的目光與姜兆同對望一會兒,終於緩下臉來。“思賢,媽老了,管不住你,不過還好,以後就有孫女婿管你了。”她可以安心的睡了。
孫思賢苦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我好苦的命哇!上輩子有“慈禧太后”老孃管,下輩子還要給“鬼見愁”女婿管,我什麼命呀我!
認命吧!
“什麼?你真的這樣對付爸爸?”小雅倒抽一口氣。
孫李寒翠明日便可出院,姜兆同特地陪小雅再來探病一次。在車上,他便將“對付”孫思賢的那一段說出來。
“我只告訴你。”姜兆同不喜歡男女之間互相欺騙,玩諜對諜。
小雅淺淺地笑著。窩心哪!
“你怎麼會想到這點子?也虧你一時之間找得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