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階你比要高一等吧。”吧?這麼樣子說來,長空無俊嘴裡提起的阿修羅,便就是這個修羅使了。
修羅,難道說,這個女子,就是世人聞風喪膽的修羅女剎?她可是聽說,修羅女剎,劍下從不留情,就連小孩子,都不會放過的。
修羅使面上的微笑不在,整個人身上泛起一股子的殺意,對,那排山倒海襲來的,就是殺意,這個的意味,跟著她師父身上的,完全不一樣,這個裡面,殺意有波動的傾向。
如若真的動手的話,她與莫夕瞳會作壁上觀的姿態,她是因著要觀望這個修羅使的劍術之路,求不成將落月投上輪生臺,她便就會,以她手上的殘鋒劍,將這個鬼獄獨闖了去,到時候,就免不了與這些使者交手。
而莫夕瞳,殤若看著那一身的紅,怕只怕,也同那修羅使一般,手上不留情,而且特別的好戰,縱使身上已經身受重傷,那全身的氣勢,一點也沒有影響得到。
如此說來的話,假使這位修羅使下位,那麼,要找一位適合的話,非她旁邊的莫夕瞳莫屬。
“若不是因著北陰帝君的手諭,本座倒真想在你這副面上抽兩巴掌。”阿修羅將白紗衣袖一甩,堪堪自長空無俊的面上划過去。
本來阿修羅的身子只及到了長空無俊的肩部,但那泛起來的凜冽之勢,讓人生生地將那身長高低忘卻了去。
北陰帝君?難道說,這位帝君也同那三島五極東華帝君那般,是屬於上神的人物?那麼,這北陰帝君應該就是鬼獄的統管者。
她曾以為,鬼獄就該是幽冥閻君主掌,到今日為至,才瞭解了,原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
那麼,求得北陰帝君開恩,也算是一條出路。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讓開,這鬼門還閉著的。”長空無俊輕輕掃了阿修羅一眼,麵皮上的冷意消散了不少,殤若不禁好奇,北陰帝君究竟是下了什麼樣子的手諭,使得面前的兩使者都緩和了面色。
鬼門一開,那滯留了許久的生魂,便一股腦的湧了進去,阿修羅的眼神兜了個轉,落到了殤若的面上,再落到了她手邊的劍身上。長空無俊為人不喜歡多管閒事,但是卻對她的劍出口詢問,現下,殤若倒真有些在意了。
“看什麼看,又不是那一柄,趕緊走,一會帝君看著又得賞幾塊冥火之心了。”長空無俊將袖口翻摺好,朝著阿修羅眨眨眼,殤若看著那眼色泛了些白。
這個阿修羅與長空無俊脾氣不是太好,一碰上就跟乾柴遇上了烈火那般,轟轟地就開始著了。不過,這樣,也得需要時間的侵襲,方才成就這般的兩個人。
殤若將殘鋒劍收回了鞘,目送著那一黑一白離去的背影,黑色,白色,極為的相配,原來,黑色與白色一起,也會是這般的融洽。
她將手心裡的那一縷,自長空無空身上扯起來的布褸,散在了氣息裡面,隨著那股股陰沉之氣,不停地飛散,飛散。
真是像極了那日師父的靈體之魂,自她的手心飛散開去那般,纏纏繞繞,最後消失在眼際裡面。
“殤若,你怎麼了?”莫夕瞳將手上的黑布遞了過去,放到了殤若的眼前,殤若淡淡一搖頭,雖然是自同一個人的身上扯下來的,布料又是一樣,但,卻再也不是原來的那一塊了。
“如果以身上的鮮血只換來一縷幽黑布襟,還有什麼可以將之存下的呢?”殤若看著莫夕瞳的眼神裡,充滿了不解,唉,總歸還是跟她曾經一樣,太過於年輕,經歷的東西太少了,只有自己親身體會過,才知道,血液對於一個人有多重要。
“你的口氣,跟著一階王族家裡的那三小姐好相似,只不過,那位三小姐,卻被自己的父親給打入了人世,永遠不許她再回去。”
假如,假如,她的父親也曾將她打入人世,那麼,她絕對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怨言,因為,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殤若,你這麼的表情,看起來好悲傷哦。雖然我是五階殭屍,性命是永亙不滅,可是,我的父母卻被凡塵之人活活焚燒致死,所以,這樣的懲罰,是不需要悲傷的。”焚燒致死麼?所以,莫夕瞳才會有手段狠絕的念頭吧。
“是啊,這樣還需要悲傷什麼呢,就算沒有父母,卻還有師父呢。”她的語氣裡滿是酸意,使得她的眼眸裡,都圈滿了淚花兒。
“這樣啊,不如,你我結拜怎麼樣,我聽族裡的戲本子上說,如若遇上一個跟自己意氣相投的人,便就能結拜呢。”莫夕瞳的笑容純潔乾淨,連帶著她也有些被感染到。
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