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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漓玉白俊臉,唉,師父也是關心則亂吧,可是,她的病師父也不會看的麼,而且師父的醫術,可也是十分的高明的啊。

“這個。我一時半會給忘記了。”他是看著阿若這般的模樣,心下不寧,哪會再想其他的事情啊。這下子被殤若一提醒,也是啊,他不是也會醫術的麼,他自己來診斷不是更快速一些麼。

“那麼,師父,就幫阿若瞧瞧是什麼症狀吧。”她將籠在黑色修魂使者服的玉白手指遞了過去,露出了雪白的手腕,那一條一條血脈還清楚地能夠看得清。

即墨予漓看著遞在眼前的手腕,那膚質,還泛著淡淡的光彩,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坐懷不亂的感覺,可真是折磨人啊,但是現在更重要的,就是替阿若把脈診斷是不是患了什麼症疾。

三根指頭放在了手腕的脈搏上頭,脈跳十分的平穩,而且還多了一些靈術的增加,沒有任何的症疾出現啊,他正要抽回手指之時,中間的那一根血脈有輕微的伏起,他靜靜地摸著那一根血脈。

這,這一根脈,是,是……

殤若看著即墨予漓一臉呆滯著看著她雪白的手腕,那模樣,好似在震驚裡頭反應不過來似的,這是怎麼了,師父怎麼會是這樣一種表情。

她手另一隻手在即墨予漓的眼前晃了晃,想讓即墨予漓迅速地回神,“師父,師父,你怎麼了,師父。”

連喚了好幾聲,即墨予漓才稍稍的有一些反應,師父這是怎麼了。她還沒有想完,整個右手就被即墨予漓的雙手攏了裡頭,認真的模樣讓她不覺得懷疑莫不是真是自己的身體患了什麼症疾?

可是即墨予漓沒有作聲,只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指,連殤若看著即墨予漓的這個樣子,心頭在不斷的發悚,師父應該診斷出了她有沒有症疾,但眼下滿眼震驚,欲說卻說不出口的樣子,讓連殤若只覺得奇怪。

“師父,我到底是怎麼了,你說說話啊,師父。”她將另一隻手搭上了即墨予漓的胳膊,這一下子才徹底讓即墨予漓的三魂迴歸了本體,他激動得一把將連殤若摟進了懷裡頭,緊緊地不肯離手。

額,這是怎麼回事,師父怎麼這麼的激動啊。她推了推即墨予漓的胸膛,將自己從那懷裡掙脫了出來。

她一手撐著即墨予漓的胸膛,然後問答出聲,“你說吧師父,不管什麼症疾我都能接受。”師父越這樣,她心裡就越沒底。師父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那樣儒雅的面色,已經蕩然無存,只泛著耀眼的彩光。

“什麼症疾啊,這分明是喜脈啊。我要當父君了,當父君了,阿若。”這一句話密密麻麻地衝著她的思維裡頭砸進來,喜脈她不懂是什麼,但後一句師父說自己要當父君了才讓她明白過來。

敢情,敢情她吃酸的的症疾,就是她的腹內已經存了一個幽冥小閻君了?天吶,這麼說來,她要當孃親了,怪不得師父,這麼高興。

即墨予漓當下就差點抱著阿若就地旋轉,但是一想到她的肚子裡有一個小生命,頓時不敢再碰阿若一下。

“師父,師父,我要當娘了,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所有的多愁善感在此全部被吹散,只留了最大的喜悅在她的心口處,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最近總是這樣,喜事連連,喜事連連啊。

可要趕緊通知爹孃和北陰父君,這一下子,大家可都要高興壞了吧。他們倆人樂一樂太無趣,獨樂樂何不眾樂樂。

當即,即墨予漓扶著阿若就往著鬼獄的大殿上頭趕緊,路過的鬼使正在奇怪為何他們的君上這樣喜形於色,就看著君上一把抓過其中一個鬼使就大喊,我要當父君了,我要當父君了。

這一番話當場就差點砸昏所有的鬼使,君上剛剛說的,他要當父君了,難道說,修魂使大人懷了身孕,這可是一件大新聞。

眾鬼使互相對望了一眼,拔腿就走,這個訊息可真是太有價值了,得告訴所有人去,他們的小殿下,已經快要出世了。

☆、第三十八章 喜脈?

北陰帝君正跟著長巖族長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就聽到外頭傳來即墨予漓著急地喚著父君,父君,他只差一點沒嚇得手裡的滾燙之水翻出茶盞。

“咋呼啥,有什麼話就快說,沒個正形的,早些年的儒雅也不知被你拋到哪裡去了。”北陰帝君坐在大殿的高位之上,看著踏進大殿的即墨予漓沒好氣的哼了兩聲,他將手裡的茶盞放在木桌子上頭,高高在上的帝君之威不自然地散發了出來。

不過,他這威嚴擱到只高興的即墨予漓的身上半分沒其作用,“父君,阿若,阿若的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