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幾個人鬧的。”
李建華說完搖搖頭,這兩年他沒少聽別人說衛生隊的這些女兵怎麼樣怎麼樣,話難聽的都讓人臉紅,可那幾個人卻絲毫不在乎,徐濤仔細想著幾個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徐濤只能大概記住了臉型,叫什麼名字還真對不上號,算計了一下時間,還有三個多月那些人就要復原,徐濤微微鬆了一口氣,可快走吧這些人都是祖宗,惹不起。
李建華一看徐濤的表情就知道徐濤想什麼,“你呀,笨死,其實咱們衛生隊另外一個班的女兵還不錯,就是範萍帶的哪個班,素質人品各方面都挺好,你也別覺得她們是老虎似的躲的遠遠的,本來咱們在病房跟那些人接觸的就少,你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不全是那樣。”
徐濤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這個以後再說,先把這三個月躲過去再說,至於李建華說的範萍,徐濤拿藥的時候遇見過幾次,想了想,好像還行,說話聽和氣的,不過,徐濤還是保留意見,以後要是能接觸上就接觸看看到底是不是像李建華說的那樣。
不過想到復原,徐濤看向李建華,“班長,你是不是也到復原年限了?”
李建華笑了,點點頭,“到了,明年年底我就可以回家了。”徐濤想了一下,“班長,你不是今年年底就到年限了嗎?”
李建華搖搖頭,“沒有,按照檔案走,還差一年,要是不按檔案去年年底就到了,當初轉志願的時候,我是拖了一年半才轉上的,授銜的時間也是最後一批,所以走也是最後一批走。”
聽到李建華的話,徐濤心底升起濃濃的不捨,一走就要好多年都見不到了吧?徐濤的情緒突然有些低落,徐濤蔫巴巴的樣子讓李建華笑了,“傻小子,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部隊不就是這樣,今年你走,明年他走,年底那些人走還會來新人,新人來,舊人走,才是部隊最大的特色。”
徐濤知道,知道李建華說的是事實,但畢竟相處了兩年,李建華對自己的用心讓徐濤對李建華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徐濤沒有長輩沒有兄弟,經過相處李建華在徐濤心底已經是兄長的角色。
李建華搖搖頭,站起身拍了徐濤頭頂一下,“值班吧,我走了。”說完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值班室。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值班室內,想到李建華明年就要離開,徐濤心底有些不舒服,拉開抽屜看到裡面李建華給自己準備的各種小藥袋,抬頭看見李建華給自己借到的人骨,徐濤覺得心口有些發堵。
站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已經漆黑的夜,李建華提到回家時語氣中的欣喜徐濤不是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渴望的東西,自己渴望的是進特殊大隊,而李建華渴望的就是回家吧,想到這裡,徐濤釋然的笑了,每個人選擇的路都不同,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無論到什麼時候,他們都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
在視窗站了一會,活動了□體,徐濤走到藥櫃前,拿出注射器、葡萄糖、止血帶、酒精棉球,東西準備好,徐濤把檯燈開啟,又走到門邊把大燈關掉,重新坐回辦公桌前,徐濤看了一眼擺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把檯燈關掉。
黑暗中,徐濤把注射器撕開,吸取藥液,排進空氣,放在一邊,又把止血帶紮在手腕上三指的位置上,徐濤開始練習黑暗中,完全看不見的情況下把針扎進血管內,止血帶紮好,徐濤摸了摸手腕位置大拇指上方的那根血管,邊摸邊感覺著,徐濤拿起針頭,一針紮在摸好的位置,隨即開啟臺燈,紮上了。
徐濤拔出針頭,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按住緩了一會,又一次把檯燈關掉,黑暗中靜態的練習徐濤已經練習了好久,十針中總會有那麼一針兩針扎不上,而且還有一個動態的沒有練習,換個位置繼續練。
徐濤拔出針頭,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按住緩了一會,又一次把檯燈關掉,黑暗中靜態的練習徐濤已經練習了好久,十針中總會有那麼一針兩針扎不上,而且讓徐濤不滿意的不僅僅是有扎不上的時候,還有速度太慢,要是真的上戰場,根本沒有時間讓你摸來摸去,又想到還有一個動態的沒有練習,徐濤長出一口氣,沉下心換個位置繼續練。
時間就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1998年2月2日,初六,徐濤大包小裹的走下停在衛生隊大門口的計程車,看到衛生隊的大門笑了一下,又回到了這個小院,當兵三年的徐濤過年的時候總算有了十天的假期,臘月二十八才折騰到家的徐濤把徐燕樂的又哭又笑的,而徐濤惦記了好久的小外甥也在這次探親假中看到了,虎頭虎腦的胖小子是家裡的寶貝,別說爺爺奶奶的疼愛,就是左鄰右舍也喜歡那個胖乎乎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