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最近的地點,紮好的草帽、掩蓋好的雜草枯葉,讓徐濤所在位置咋一看只是一塊稍微有些厚實的枯葉堆。
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零幾分,準備好的蒙戰微微有些輕鬆的蹲在徐濤跟前,四處看了一眼,低低的開始交代,“小濤,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咱們在這裡設伏,對方的隊伍也不會是一次出現,只能分散開,你應該知道自己隊友的實力,你的安危最重要。”
徐濤低低的笑了,“我知道,我什麼時候不是躲在一旁了,你放心吧。”
蒙戰笑了一下,輕輕的用食指蹭了一下徐濤的臉頰,轉身快速的奔著自己檢視好的隱蔽點跑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露慢慢的陰溼了徐濤墨綠色的迷彩服,嗡嗡的蚊蟲聲讓徐濤微微皺了下眉頭,沒有去管外露肌膚的瘙癢,只是藉著斜灑進樹林中的月光看向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徐濤已經不記得是幾次的眨著發澀的眼睛時,前方一閃而過的身影讓徐濤下意識屏住呼吸,來了。
一個、兩個、三個、五個、十個、等十人小組衝進包圍圈後,一左一右踩在繩索中的敵人驚呼一聲被吊在半空,完全沒有給敵人反應機會,藉著突然發生意外而有些亂了陣腳機會,蒙戰率先從半空中躍下撲倒明顯是組長的大吼著的敵人身上,一把掀翻的同時,一個直面重擊,直接撂倒走進包圍圈的敵人指揮官。
樹上樹下快速躍出隊員完全沒有留有後手,上槍托的,上腳的,上拳頭的,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在第一時間把敵人放倒,蒙戰知道,敵人的那一聲大吼,如果是左右行進那麼不是遭遇了楊世龍小組,就是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等待接應。
只有快速的結束戰鬥,才能騰出手來收拾下一批湧上的敵人,否則在一對二的情況下,等待他們的只能是消耗體力或是意外受傷。
而正如蒙戰所想,緩慢前行搜尋的楊世龍小隊,與敵人遭遇了面對面的直擊,此時雙方人馬正在互相衡量,彼此之間形成了對峙的局面,站在稍後位置的趙銘雖然不瞭解怎麼去排兵佈陣,但卻仔細觀察著對方的人數,標準配置的十人小隊讓趙銘說不出的怪異,面對面的對弈不但沒有讓對方有絲毫的緊張甚至隱隱帶著一絲淡淡胸有成竹,不對,趙銘緊皺著眉頭仔細觀察著,突然,趙銘的眼睛快速的閃爍了一下,與自己一樣站在稍後位置的那個戰士,身體雖然被半遮掩,但卻微微的在晃動,雖然樹林的陰暗沒有讓趙銘看清對方做了什麼舉動,不過伸出的手臂在擺動還是看到了。
不對,“大龍,他們有支援。”隨著趙銘的一聲大吼,楊世龍迅速出擊,這一次趙銘沒有後退,跟著快速衝出的隊伍直奔著對方的衛生員就衝了過去。
趙銘非常清楚自己的武力值,完全沒有像作戰那樣,而是直接舉起了槍,開保險,砰的一聲,空炮彈直接擊中對方右腿,雖然具有一定殺傷力,但趙銘心底非常清楚,對抗賽中既然給了槍支彈藥,就意味著允許動用,作為一個在作戰人員眼裡完全沒有戰鬥力的衛生員,他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動手也是在合理範圍內的。
突然被撞擊的衛生員倒地後感覺右腿一陣疼痛,還沒等自己的開啟槍的保險,直擊面門的連續兩拳直接把他打蒙,站起身的趙銘舉槍配合著搏鬥中的戰友,全部是腿部的點射,或許在搏鬥中趙銘沒有自信,但對於自己射擊成績,趙銘卻完全可以自豪的給自己翹起大拇指。
戰鬥沒有結束,人影再次在樹林內閃過,楊世龍快速的發出一聲有些尖銳的鳥鳴,趙銘迅速的後退,邊後退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帶著急促的鳥叫聲。
寂靜的樹林內,鳥鳴聲傳的很遠,打掃好戰場,所有俘虜全部綁好的蒙戰剛剛拉起徐濤,出去探路的孫武衝回,“蒙大,求救訊號。”
蒙戰臉色一沉,“出發。”
帶著隊員奔著鳥鳴聲發出的方向急奔,僅僅不到十分鐘的急行軍,蒙戰首先看到的就是被打到在地的趙銘,月光下帶著血跡的面孔無力掙扎的身影讓隊員們大吼了一聲,刷刷的幾道影子閃過,吼聲停人員到,直接下狠手的把打到趙銘的敵人撂倒,被打暈的敵人翻到在一旁,徐濤跑到趙銘身邊,快速的上下檢視著,“沒事,我護住要害了,只是鼻子出血了。”
趙銘咳嗽一下,拉著徐濤的胳膊坐起身,吐了一口嘴裡的血腥。
藉著月光,徐濤臉色有些隱約的怒氣,已經鼻青臉腫的趙銘可不單單是鼻子出血,對方明顯所有的力氣全用在了趙銘臉上,開啟藥箱,拿出一瓶生理鹽水,開啟後,拿出紗布仔細清洗趙銘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