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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看到什麼都想吃了,何況那一桌子的菜,都是她愛吃的。

他因為她回家,下午為她做了一桌子她愛吃的菜啊,卻沒想到,白忙活了一下午。

“來,吃這個,那些你現在不能吃。”正盯著那些菜出神,就見韓孟語系著圍裙,微躬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從廚房端來一碗素粥,廚房桔色的燈光灑在他的身後,氤盎出一片溫暖的氛圍,他將粥擺在曾雨面前,又替她找好了勺子。

白粥的熱氣一衝,曾雨覺得自己的眼眶就溼了,用勺子舀了兩勺吞下去,那熱度燙過喉嚨直達心裡,眼眶的那股溼意便泛了又泛,她只得將頭低了又低,不讓他看見她的不自在。

她為什麼要抗拒呢,她為什麼不能接受呢,他足夠包容,也足夠細心,他還肯為她洗手做素粥。

她看到他因為被她睡麻了手臂,用左手去掏右邊褲袋裡的車鑰匙,在醫院那麼久,他一直僵著也沒讓她知道。

可能,他為她做的,很多都沒有讓她看到知道,但是他去一一為她做了。

第二天是週日,曾雨什麼也不用做的在家休息,一切的家務活,都由韓孟語包了,下午韓孟語開車帶她去醫院打了一針,曾雨覺得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小咳而已,但是韓孟語還是要她週一再請上一天假,在家休息一天。

傍晚時分,曾雨百無聊奈的在站在二樓臥室的窗前,剛好看到韓孟語拎著垃圾去丟,隔壁的鄰居問了他些什麼,他彬彬有禮的響應著,曾雨看他將垃圾丟進了垃圾桶,往回走時,抬頭看了一眼,曾雨一閃,躲到窗簾後,又悄悄探一點點頭,看他已近至家門,消失在視線所及範圍內。

曾雨放下窗簾,拍著自己的腦袋懊惱不已,覺得自己是不是魔障了,竟然偷偷的看他。

顏南北打電話來,說問候一聲,問她的身體是否好些了。

曾雨愣了好一會兒,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她生病了。他說前一天晚上打電話給她時,她在醫院裡,是韓大哥接的。

顏南北在電話裡道:“聽到你生病,我真著急,你得快點好起來,否則我會心疼的……”

曾雨覺得自己被雷焦了,以他們的交往程度,他怎麼能說得出這樣肉麻兮兮的話呢?他要是少說一些,她或許會喜歡他一些;他要是少做些,她也或許會喜歡他一些。想到這,她突然就想起了亦舒的一句話來:你若不愛他,他靜默是錯,哭鬧是錯,活著呼吸是錯,連死了都是錯。

沒錯,錯誤不在他說了什麼、他做了什麼,他即使不說不做,她仍然會嫌他,原因就在於,她根本不愛他。

驀然回顧,情感乍現(7)

曾雨一發覺,便覺得再也受不了與顏南北虛與委蛇了,鼓了鼓勇氣,打斷了顏南北的話道:“南北,對不起,我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好了。”

對方似乎一下子語噎了,長久才又喃喃的問道:“小雨,你的意思是,我們不適合嗎?”

曾雨聽著他小心翼翼的聲音,頓時就覺得被巨大的罪惡感淹沒了,可是言已至此,她已不想出言補救,只得沉默半晌,最後,對方終於在她的沉默中,掛了電話。

吃晚飯時,韓孟語看曾雨一直鬱鬱寡歡,又撫上她的額頭,曾雨飛快的躲了開,吃了一半的飯也不吃了,匆匆丟了碗筷,又躲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不僅因為拒絕了顏南北而感覺到有罪惡感,她甚至在看到韓孟語時,將這罪惡感番番了,她多壞?,因為自己心裡的邪惡思想,她拒絕了顏南北,還那樣的嫌惡人家,她多壞?!

她在群裡跟眾姐妹這樣說時,群裡的人都驚奇萬分,被她噎的半天沒人說話。

“真分手了?”有人問。

“嗯,省得誤人誤己。”

“那正好啊,摒除一切外在干擾,可以跟哥哥好好處處啊。”

“不好,我哥他有女朋友的,還是我的同事,更重要的是,他們是我牽線介紹的。”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囧趴了。曾雨又道:“我哥前不久還替他女朋友買裙子了,我既然先前拒絕了我哥,我現在又去破壞他們,會很無恥。”

“自作孽,不可活啊!”往南續北又趴地上感嘆。

“那可不一定,哥哥肯定不是這樣想的。你想一下,你替你哥介紹女朋友後,他才跟你表白的。”小鳥樂觀的說。

可是他在她拒絕他之後,才去給王一祺買裙子的啊。

這個問題,在晚上接近凌晨時分,突然就被答覆了。

曾雨的房門被敲響時,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