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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散落在市區周圍,只是有些比較遠而已,雖然可能不能每天回來,但是一週回來一趟是不成問題的,這託關係的,太花精力財力了,而且曾雨打心底反感四處託關係的行為,萊寶說她是社會新鮮人,還沒有脫掉那種象牙塔的社會觀,曾雨覺得沒脫掉就沒脫掉,她還真不想脫掉。

“可是你要知道,調下去了,就不好找物件了,不說鄉下有沒有好的人才,若是在城裡找到合適的,你調下去了,兩人怎麼戀愛啊。”曾媽媽說來說去,還是擔心女兒的終身大事,所以她覺得調下去的話,將會嚴重影響到女兒的婚配問題,這是個大問題。

韓孟語也不贊成曾雨調到基層去,他的理由當然是不能天天見面,這些話是晚上他在QQ上對她說的。

整個家中,只有韓爸是支援曾雨下鄉鍛鍊的,因為從政績測評標準來考慮,必須要下鄉鍛鍊,才能將曾雨的級別往上升,曾雨剛進單位不久,還是一個普通的科員,要是能下鄉鍛鍊上一兩年,升個副科,對她日後在單位裡的資歷級別增長,大有益處。

只是曾媽媽認為女孩子家不需要升得多高的級別,能嫁個好歸宿,比那個更重要。

“可是還早得很啊,單位裡只是傳出訊息說要變動,但真正變動,起碼得等到年後了。”曾雨一點也不擔心。

最後,曾媽媽一拍桌子,堅定無比道:“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抓緊辦事了。”

曾雨狐疑的問媽媽是什麼事,曾媽媽瞟了一眼女兒,繼續吃飯,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然後,曾雨便開始了一週一相的相親歷程,曾媽媽不知道從哪個關係網裡找來了那麼多的男人讓她去相親,一會兒是這個阿姨推薦的水利局的有為青年,一會是另一個阿姨推薦的縣委辦公室的新進秘書,有一次相的還是韓孟語老家的某個大嬸介紹的某種植大戶,曾雨看著韓孟語的臉越來越黑,一邊不斷推拒著各方青年豪傑,一邊不斷的進行安撫工作,

但是她的安撫,顯然是沒啥成效的,韓孟語越來越難被打發,多次提出要向父母說明,他認為她再相親下去,遲早會出問題,如果到了某種不可收拾的地步,對於他們兩個的未來,只是有弊無利,到時候鬧得會更加不可原諒。

而曾雨向來是那種只要天還沒有塌下來,就不打算未雨綢繆的改變現狀,於是繼續周旋在與母親、相親物件、韓孟語之間,力求和諧。

從七月到十月間,曾媽媽讓曾雨相的沒有一打,也有一桌了,所有的物件,不管條件優劣,都被曾雨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打發掉了,曾媽媽多次拉住曾雨問,是不是真如曾媛所說的,她有暗戀的物件,曾雨也總是含糊其詞,曾媽媽曾忍不住發了兩次火,最終總是明裡被韓爸爸勸住了或暗地讓韓孟語化解了。秋天來臨時,韓家門前的薔薇與凌霄花開得有些蕭索了,曾家的女兒仍舊沒有嫁出去的動靜,韓家兒子也沒有交女朋友的願望,但是鄰里間越來越多的將眼光投向了這一家。

戲入高 潮,橫生波瀾(8)

曾媽媽和韓爸爸起初還沒有注意到,直到某天,他們晚上飯後例行散步時,與他們同行的鄰居趙嫂子七拐八彎的將話題給繞到子女的婚姻大事上,他們才聽出些端倪來。

曾媽媽跟趙嫂子抱怨著自己的女兒太不爭氣太挑剔時,趙嫂子似是終於逮到了八卦機會,別有意味的一笑,道:

“雪花啊,你何不讓自己的女兒跟老韓他兒子湊成一對呢,反正都是一家人,親上加親,豈不是更好?”

這句話十分具有殺傷力,曾媽媽與韓爸爸初初一聞言,兩人相視一愣,他們儘管對子女的婚姻確實關心且頭疼,卻從未如此這般想過,在他們看來,這根本是不予考慮的一個問題。曾媽媽在初進這個家庭時,就對自己女兒耳提面命,要求謹言慎行,特別是在哥哥面前,不得輕浮散漫,就是為了擔心這樣的再組合家庭且都有子女,會遭人詬病,當這樣的話題這麼突然的被人當面提及時,兩人自然是防不勝防的無言以對。

曾媽媽首先反應過來,道:“趙嫂子,我們家那兩娃兒,年齡差距大,而且一直生活在一起,也沒看出來相互有那個意思,何況住在一起的,要真是有那方面想法,街坊鄰居會說得多難聽啊。你知道我們家也不是那種傷風化的家教,對小孩要求一直都是十分嚴格的。”

趙嫂子忙擺手,道:“我這可不是說你們家家教不好,我是覺得那兩孩子確實合適,而且那天我聽老張那婆娘說她在陽臺上看見你們家兩孩子下班回家時,手牽著手,你咋還說兩孩子沒那意思?”

“手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