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倩呵呵的傻笑,
“知我者,然然也。但不盡然,我這一去可是一舉多得,一來可以購物,二來可以插空的陪他,三來可以陪他參加應酬,當然最後一項就是你說的那個,要知道美國是個性觀念極其開放的國家,那裡人一夜情的次數恐怕比你一輩子□的次數還要多。”
嚴怡然撐在桌面上攪著咖啡的手一滑,差點沒把咖啡給打翻。趕忙從包裡抽出紙巾,擦掉撒在手上的咖啡,眼睛還不忘白了何飛倩一眼。都是她的錯,這叫什麼比喻啊?
“難道你還能跟一輩子?”
如此勞心勞力的事,嚴怡然自認是做不來的,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錯,萬事講求一個精字,多了也就不稀罕了。偶爾的如影隨形是情侶間、夫妻間必備的情趣,是女人宣誓主權的最好時機,男人也會覺得有面子,兩性雙贏,何樂而不為?”
這就是何飛倩的兩性之道,每每說起都是一套一套的,雖然嚴怡然受教育這麼多年,卻毫無長進。因此,她得出結論,一切只講求天賦,先天不足的人難得其道。
就在周氏夫婦美國甜蜜之旅的第三天晚上,嚴怡然窩在暖暖的幸福的啃著新到小說,突然,床頭的手機強烈的震動鈴聲打斷了她看書的情緒,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是周氏從美國過來的求助電話,此電話求助的不是他們,而是沈嘉昊。
“親愛的,你在美國都快樂不思蜀了吧,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然然,周亮有事要跟你說。”
何飛倩說完將電話遞給周亮,第一次很難得的她沒有拉著嚴怡然在電話裡沒完沒了。
“嚴怡然嗎?我是周亮。”
“知道。”
“你現在有空嗎?有件事找你幫個忙。”
“找我?說吧!”
嚴怡然有點納悶,難得周亮有事找她幫忙,只是她一小民警真不知道有什麼能幫上他們,要知道這一群人中,她可是最沒出息的,自己也就圖個旱澇保收而已。
“昊子在lungbar喝醉了,麻煩你去接下他。”
“誰?沈嘉昊?為什麼是我?”
倒也不是嚴怡然太計較,太矯情,只是周亮也太看得起她了,她一女孩子能扛得動沈嘉昊這麼一大男人?
“昊子要好的幾個發小都不在A市,趕上我又在美國,實在找不著人了,難得你也是知根知底的,交給我也放心。”
嚴怡然才想問,為什麼不通知他家人,想想這還真是個傻問題,有誰喝醉了會找家人來接的。
“行吧,那我現在就過去。”嚴怡然說完,才要結束通話電話前想起了一個很大的疑問,“沈嘉昊今晚怎麼回事啊?幹嘛一個人去買醉?”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周亮才說,
“今天是肖琳琳的生日。”
嚴怡然並沒有忘記肖琳琳的生日,白天時還跟她透過跨國長途,只是自己從來沒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是自己遲鈍?還是她以為以為一切都時過境遷了?
凌晨1:00的lungbar裡依舊高朋滿座,好不熱鬧。這個城市裡每晚都有如此多空虛的人在這裡買醉、沉淪、放縱,當身體得到滿足的時候,心裡能否填上一格?
嚴怡然才一進門,酒吧老闆便迎上來。她認得老闆,據說是沈嘉昊的朋友,老闆認得她,因為她偶爾會跟他們上這裡來坐會兒。
“嚴小姐,你可來了,沈總裁在包廂裡醉得厲害,我剛才給周亮打電話,才知道他出國去了。這回只得麻煩你了。”
“行,不要緊的。”
走進的那個包廂,就是上次嚴怡然跟他們來時坐的那個包廂。進去的時候,發現沈嘉昊手裡拿著黑牌的酒瓶,歪歪的躺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裡,她依稀可以看見地上東倒西歪的一堆酒瓶,大概看下也得有三瓶。靠近他的時候,便是一陣刺鼻的酒味,看來的確醉得不輕。
這男人真是瘋了,這麼個喝法,也不怕酒精中毒。
一個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的健壯成年男性,嚴怡然一人之力是絕搬不動的,最後在酒吧老闆的幫忙下,終於把沈嘉昊成功的搬上車。老闆把車鑰匙交到她手裡,便走了。
嚴怡然坐在沈嘉昊那輛黑色大眾SUV車的駕駛座上,有點發呆,這是她拿到駕照以來開的最高檔的車,想著這車七位數的價格,讓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手心裡直冒汗。
車的主人半趟在副駕駛位上,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
“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