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辛苦才得來的好局面,忍耐是必須的。
回到家裡,天天因為今晚的飯局無人照看,一早被周媽接回了沈家,所以現在天天的小房間裡就剩下嚴怡然一個人。洗澡後,她躺在天天的小床上,瞪著天花板發呆。
這事情就算是解決了嗎?或者沒有,都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老丈人就相反,總是挑剔的。
書桌上的電話“吱吱”振動響起熟悉的旋律。
“喂。”
“還沒睡?想我想得睡不著?”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想你了?我想天天呢!”
被說中心事的嚴怡然臉上微微發熱,她告訴自己那是才洗澡出來的緣故。
“小女人,不老實。”
嚴怡然在電話這頭做了個鬼臉,反正他也看不見。
“對了,今晚這飯局……尤其爸爸,他不是很少管我們的事兒的嗎?”
在嚴怡然心裡沈英捷一直就是個政治家的形象,在家裡也是個不苟言笑嚴父,他管的都是國家大事兒,今天怎麼管起他們這些後輩感情上的芝麻綠豆的小事兒了?
“少管不代表不管,難道他要看著自己兒子沒了老婆嗎?”
“又貧嘴。”
沈嘉昊說的是事實的一部分。其實是他去請求父親出面斡旋,父親將他訓斥一頓後,終於還是答應了。這是他第一次利用父親的關係得到什麼,為的竟是贏回自己的老婆。
“這叫高層對話,明白嗎?這種場合,那些路人甲就只有靠邊站的份兒。”
嚴怡然知道他說的路人甲是指瞿輝。的確從頭到尾瞿輝不曾發一言,真就是個陪客。如此長輩對話的場合,家教有云:長輩不問話,晚輩不可隨意插嘴回答。
沈嘉昊,這招絕了!任瞿輝怎麼也不會想到他還有這一招,這場角鬥的初次交鋒無疑沈嘉昊是勝者。
吃醋
那晚嚴爸爸雖然沒有同意他們復婚,但同意了他們繼續交往。抓住這點,沈嘉昊便名正言順的入主嚴怡然單位大院的小套間。每天下班接上嚴怡然,直奔公安局大院兒,吃了晚飯,也不忙著走,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陪著嚴爸爸看電視。他並沒有刻意的去阿諛奉承,只是在沙發上坐著,偶爾起身給嚴爸爸添茶添水,偶爾給嚴爸爸削果,儘管嚴爸爸並不理會他,但他只是自顧自的就這麼做,直到深夜,嚴家人都休息了,他才離去。
起初,嚴怡然有點擔心沈嘉昊這樣是不是太急進了,惹惱了父親,恐又要弄巧成拙。
後來,嚴怡然發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