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
侯延慶微微點頭,然後繼續。
“姐夫,秦四那邊可有動作?”
薛老爺子頗有意味地看了侯延慶一眼,昏暗的燈光下,誰也看不清誰眼中的情緒。
“他才剛上位,敢有什麼動作?兵權都還沒到手,他絕不敢輕舉妄動。目前還很是低調,而且他的性子向來軟弱,就是這樣一哥才放心讓他接班。”
沒有軍權的政權,就是個屁。
“嗯。”侯延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不是他,那我現在就暫時沒有頭緒。”
侯延慶心裡隱約的有了人選,只是估摸著他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也就不敢妄言,一切都待查定後方能坐實,畢竟在兩大派即將白日化的鬥爭裡,一不小心,這恐怕就是導火線。
刑拘
春天,是一個萬物復甦的季節,為了享受春天的美麗景色,人們紛紛走出家門,呼吸著春天的空氣。空氣中夾雜花草泥土的香氣,清新溼潤而令人陶醉。A城裡的北京城,天氣晴好溫暖,普照的陽光帶來了初春的氣息,街頭的樹木長出了嫩嫩的綠芽,行人的冬裝早換成了春裝,春裝的顏色大都亮麗,大有與春爭豔的勢頭。
又到週末,春日裡的週末,沈嘉昊抱著嚴怡然懶懶地窩在被窩裡,昨夜的一宿索取,她體力透支地不願早起做飯,反正兒子不在家。
睡眼惺忪的兩個人早就醒了,嚴怡然窩在他舒服的懷抱裡,難得的竟起了傷春悲秋的心來。
問起最喜歡的季節,很多人說的都是春天,有點官方說法的嫌疑。春天有什麼好的?所謂春光明媚、百花齊放,不過是矯情得很。嚴怡然喜歡秋天,喜歡秋天的清爽,喜歡秋天的碩果累累。
沈嘉昊聽後,非得不懷好意地曲解成,她是一個嗜吃如命的女人,想到的盡是吃。
引來嚴怡然的一頓花拳繡腿的暴打。起初佔盡優勢的女方,最後淪為弱勢,被壓倒在床,之後是大家可以想象的應景的一室春光。
嚴怡然全身痠痛的醒來時,身邊的位置早就空空的涼著,伸手摸上去,連溫度也沒剩下。看來他已經走了很久了。每回都是這樣,她會羨慕嫉妒恨他的身體素質怎麼能那麼好?每每她剩下半條命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卻還能神采奕奕地正常辦公,就連週末加班也不耽誤。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女生理上的區別?
不一會兒,電話響了,嚴怡然懶懶的從被窩裡把手□,拿起電話。
“還沒起?”
“沒呢?”
嚴怡然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