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不僅是滿手冷汗,其實兩隻手是一直在打顫。
而最緊張的人,當然是凌宇塵。剛剛他送她來醫院,看著她疼得倒吸涼氣一直冒冷汗,他就已經慌得可以了,從來沒違反過交通規則的人,一口氣闖了三個紅燈,都是闖過去才發現的。而現在,站在產房外面,裡面的動靜一點都聽不到,他無法想象又忍不住一個勁在想米小青的情況,她那麼嬌弱的人,體力那麼差,還那麼怕疼,怎麼受得了呢?該死的,他怎麼會讓她懷孕?他是想要讓她一直快樂的,怎麼到頭來總是給她增添痛苦?不不不,怎麼辦,他現在該怎麼辦?他為什麼不能跟她分擔這種痛苦?為什麼要讓他的小青受這個痛?不行,這樣不行!
他的結婚禮服已經脫掉了,此刻穿著一件樣式復古的雪白襯衫在樓道里走來走去,滿臉焦急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仍然不掩挺拔俊秀的外貌,過往的小護士都不免多看兩眼。可他哪顧得了這個?那產房裡面,他想要放在手心裡寵著的人,牽動著他所有的神經。
兩個小時之後,產房的門終於被推開,護士抱著已經清洗好包裹著的嬰兒走出來,交給他:“快看看,多漂亮的女孩,七斤二兩,剛生出來的孩子少有這麼好看的呢!”
老人們馬上湊上來,米爸以一個資深業內人士的權威,咧著嘴唸叨著:“唔唔,確實好看,我閨女生的孩子,比誰的都好看,看看這鼻眼,都多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