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花起錢來都用金卡,每次付賬少說也是幾百美元。現在他卻為了僅僅100美元高興成這樣。
齊蕊雙手攥著錢,捏了又捏,看了又看,半響才回神高興的問道:“你、你從哪掙的錢?”
齊思哲將外套脫下,笑嘻嘻的說:“我去做搬運工,老闆見我挺能幹的便讓我到他工地搬砂石,掙錢可多了……”
“什麼?你去工地搬砂石!”齊蕊心中一涼,心痛的看著他。
他可是齊家的闊少爺呀!從來都沒出過半點力,今天他卻到工地搬砂石。“你行嗎?”她的眼睛含著淚低聲問道。。
“當然,我可是你的頂樑柱。我厲害著呢!”說著齊思哲準備展示他身上的肌肉,可是因為身上的乳酸過多,胳膊隱隱的痠痛。剛一用力他便微微的呻吟了起來“啊--”
“怎麼了?”齊蕊慌了起來。
“沒事?”他擺擺手,“不小心扭了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齊蕊怎麼會不知道那是累的,她笑著說:“來,我準備了豐盛的午餐,快來了吃吧!”
齊思哲坐在餐桌旁看著滿桌的菜吞了吞口水,“哇!好香哦!”
“快吃吧!”齊蕊為他夾菜。
他剛舉起筷子剛準備吃飯,卻又心事重重的將筷子放下,一本正經的問:“你從哪來的錢?”他的聲音很冰冷。
“我!我……”齊蕊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又去酒吧了!我不是說了嘛!我可以養活你的……”齊思哲的聲音像是大漠裡的一股強風,奮力的咆哮沒有邊際。
“我沒有!”齊蕊耐心的解釋。
“那你的錢是從哪來的?”他進一步審問道。
“我、我把項鍊賣了……”她的聲音很低柔。
“什麼?你……這是你最心愛的項鍊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賣掉呢!賣給誰了,走跟我去把它換回來。”說著他握著她的手腕朝外走去。
“你放開我……”齊蕊甩開他的手,“你要幹什麼?”她怒視的看著他。
“我要你把項鍊換回來……”VLjo。
“為什麼要換回來,還有多少東西可以換回來……”她說的那麼心痛。
對呀,人生有多少東西能夠換回來。若是這能換,那他們爸媽的生命,豐田的股份,他們先去優於的生活,每一樣他們都要換回來。
只是,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不能挽回。比如他們爸媽的生命……
所有的這一切何嘗不上他一手造成的。
一時間,齊思哲的心揪扯的要命。他不是在揪扯那無能的命運,而是不能駕馭自己的心。
他攥緊手骨,凝著眉間的戾氣,低聲說道:“姐!我已經讓你失去的很多了,我不能在傷害你。”
那一刻,他的眼神盛滿了愧疚,痛恨,更多的還是無助。
“什麼叫傷害?什麼叫愧疚,還有多少東西可以換回來。思哲我告訴你,我們真正失去的不是項鍊,是爸苦心經營的豐田,是爸的心血。我們不能讓它就這麼栽在我們的手裡,我們真正要換回來的是豐田,你明白了嗎?”齊蕊生氣的呵斥道。
齊思哲點頭:“我明白!姐,我一定會讓豐田成為我們齊家的產業。豐田永遠屬於我們……”
“好!為你今天說的這句話,我們乾杯!”
齊蕊舉起酒杯。
“乾杯……”
齊思哲的第一份工作是到工地搬砂石。他白天到工地累的要死要活的,到了晚上他還要自己鑽研汽車部件的製造於改進。而齊蕊則負責家政,照顧齊思哲的衣食起居。
從此,他們姐弟倆便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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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闆開著汽車來到工地,可是不巧的是他剛啟動車就拋錨了。老闆憤怒的跑下車,朝車輪上踩了幾腳,“媽的,什麼破車。我還有急事呢!”
老闆趕緊給汽修廠打了一個電話汽車被他們給拖走了。可是幾天後汽修廠的人打來電話說他的車已經報廢了修不好了。
老闆讓齊思哲負責把車拖到廢棄廠,可是齊思哲來到車旁並沒有急著將車做廢棄處理。他將車裡面的部件一一換上自己設計的新型器件,整整一天的工夫汽車又成恢復了以前的效能。
因為齊思哲一天都沒上班,老闆準備辭退他。齊思哲開著老闆那輛報廢車來向老闆解釋他為什麼沒來上班。
老闆看到眼前這輛嶄新的汽車十分吃驚,他發現齊思哲絕對是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