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站起來,拍拍屁股說:“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經搞清了,那就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吧。我現在就去把花滿樓登出了。”
“好啊。”孟瑤也站起來說:“我也去把風滿樓登出了。不過大家都認識,不如改天安排一下,讓我姐姐和你師父見一面吧。”
初夏真是氣壞了,恨不得衝上去掐住孟瑤的脖子。
她居然到現在還想著要撮和她姐姐和香紹謹。
“我不同意。”初夏脖子一扭,傲慢地說。
“那我就去告訴你師父,說你在網上冒充他。”
“你……”初夏氣得雙手握拳,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去說啊,去說啊。看我師父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孟瑤見來硬的不行,眼珠一轉,放軟了聲音說:“初夏,難道你忍心讓你師父一輩子孤單下去?”
孤單?不,師父怎麼會孤單,她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初夏抿著嘴默不作聲。
孟瑤又說:“你知道香紹謹為什麼一直沒交女朋友嗎?你真以為是眼疾的原因?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留在他身邊陪伴他一生嗎?他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只不過高山流水,知音難尋,他不願意將就罷了。難道你忍心讓你師父錯過他的人生知己?”
孟瑤的話像風一樣從初夏耳邊吹過,她別過臉,不去看孟瑤。
她什麼都能忍受,唯獨不能忍受讓香紹謹孤獨。
心理的孤獨才是真的孤獨吧,就算身邊笑聲晏晏,衣香鬢影,他依然只有一個人。
初夏仰起頭,望向小別墅的方向,小小別墅裡,園丁在忙碌著,忙著拔起那幾株謝掉的水仙花,種上其它的草花。
草花永遠都只是草花,一時的點綴不能陪伴永久,只有那高大的健壯花樹生命力才能長久。
師父,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覺得自己只是一株小小的草花。
或許,我應該努力成長起來,讓自己成為那一株高大豔麗的花樹。美豔,卻也能為你遮風避雨。
孟瑤對初夏緊追不捨,每天沒事就跑初夏學校的古琴社待著。
那天,初夏一進去,就看到孟瑤在彈她的琴
初夏想都沒想,衝上去就把孟瑤從凳子上拉開:“不許彈我的琴!”她叉著腰氣呼呼地說。
“初夏,你真小氣!”孟瑤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摟住初夏的脖子悄聲說:“喂,我上次和你說的事你考慮地怎麼樣?”
“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初夏翻翻眼皮,裝白痴。
孟瑤氣得想掐她脖子,緩緩勁又說:“就我姐姐和你師父的事嘛,下星期六你把他騙出來,讓他們見一面怎麼樣?”
初夏白了她一眼,酸不溜秋地說:“你對你姐姐可真好。”
“那當然,所以你也要對你師父好一點嘛。”孟瑤大聲說。
討厭,討厭的孟瑤。
天天就知道在初夏耳邊說這件事,今天跑來問初夏,香紹謹喜歡吃什麼,明天又跑來問初夏,香紹謹喜歡喝什麼?
“他喝酒嗎?他抽菸嗎?”孟瑤拿著個小筆記本,在初夏身邊不停嘮叨。
初夏本來不想理她,沒想到孟瑤在旁邊小聲嘀咕:“男人嘛,肯定是抽菸喝酒的。”
初夏一聽就火:“我師父才不抽菸喝酒。”
“那他出去泡夜店嗎?”
“泡個頭啊,他是那種人嗎。”
“那他平時在家都幹些什麼?”
“他平時……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初夏發覺自己中了陷阱,站起來氣呼呼地說。
嚴木晨過來時,看到兩個女孩子,一個橫眉冷對,一個吊兒郎當,正氣咻咻地對視,他連忙拍拍手打圓場:“兩位美女,在聊什麼呢。”
“什麼都沒聊!”
沒想到那兩人異口同聲嗆他,真是好人難做。
“怎麼我每次來都沒見到朱夢淮?”孟瑤閒著沒事,問嚴木晨。
說到這個,初夏才想起來,這段時間她既沒在香紹謹家看到朱夢淮,也沒在學校看到他,他天天在忙什麼?
嚴木晨說:“夢淮啊,他忙得很呢?”
“他忙什麼?”初夏和孟瑤異口同聲地問。
“他在香氏集團做實習生。”
“香氏集團?”初夏愕然,想起前幾天,香紹謹才和她說,朱夢淮現在天天跟在香爺爺身邊學琴,沒想到都進了香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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