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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色依然難看。立影視而不見。這就是立影練出的本事:選擇性的失明失聰。

現在正是寒假期間,立影的生活也就圍著翔轉了。除了讓他學習外,立影大部分時間都和他一起玩。一個假期,她教會了翔打爭上游,下五子棋,下軍棋。

天成在家的時候,也會加入他們。天成和翔玩軍棋,立影當裁判。立影暗中幫著翔,讓翔的炸彈把天成的司令給炸死了。天成故意做一箇中彈身亡的動作,倒在沙發上。翔樂得哈哈直笑。

上次立影去聚餐,天成帶了翔一個晚上。第二天翔向立影投訴說:“爸爸最沒有意思,什麼都不會玩。”盧天成就被立影嘲笑:“盧天成同志,我不在家一個晚上,大家就象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惶恐不安。你經常出差不在家,翔居然從來沒有懷念過你。你認為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

盧天成苦思幾秒種說:“在這個家,你比我重要。”

“如果你依然象原來一樣和翔保持著距離。把自己僅僅當做這個家的掙錢機器的話。你在這個家裡將淪落為可有可無的人物。當然你掙的錢我們是從來不會拒絕的。”

盧天成虛心接受立影的批評。回到家裡儘可能和翔呆一起。

後來,天成有些不可思議地問:“我原來覺得和小孩子玩是一件最無聊的事情,他什麼都不懂。怎麼有你在,就特別有樂趣了?”

立影狠狠地鄙視了一眼天成:“你以為真是在玩遊戲?那是欣賞孩子長大的過程。那是什麼都不能比的樂趣。”

婆婆感到被冷落了,立影她們的遊戲,她加入不進去,也不屑於加入,所以她不滿。當聽見他們嘻笑的時候,婆婆心中的無名火就憑空而起。於是她就開始找事:

“立影,你給我到杯水。”

“立影,你幫我找件衣服。”

“立影,你別玩了,去看看家裡還有沒有菜?”

立影每次都用最快的速度滿足婆婆,然後回到遊戲中。於是婆婆更加不滿,索性對立影吼道:“你這麼大的人了正經事不做,老想著玩。天成在外面忙得要死,你就這麼享福?”

立影知道,這個家就象大海一樣註定不會平靜。無論如何風平浪靜,平靜的表面下依舊波濤洶湧。

有人說了:選擇丈夫就是選擇一種生活方式。

立影選擇天成這個丈夫,是不是註定和婆婆暗戰到永遠?

往事的牽連 上

日子流水一樣地過去了。比起剛進這家門的時候,立影的生活輕鬆多了。家裡就是一老一小:婆婆畢竟是窮苦出身,原來生活簡樸慣了,沒有太高的生活標準。立影把她侍侯得比她她原來的生活好了許多,就是要挑毛病也挑不到哪裡去。也就是嘴上嘮叨了一些。只要不觸到立影的底線,立影就隨她去了。把立影嘮叨煩了,立影橫眉豎眼地威風一把。她也能老實幾天。說實話,對這個婆婆,立影是沒有什麼感情的。自從進了這個門,婆婆就把她當對立面,總覺得立影進門是來搶權(一進門就當家做主,不聽她的還不行),搶錢(花錢如流水,一點都不知道省錢),搶人(現在盧天成和翔都被她糊弄過去了)的,所以從沒有和她親近過。立影呢,不是聖母,向來信奉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不仁,我就不義”。絕對做不到你打我一耳光,我還把另一邊臉送上去給你再打一下。也沒什麼耐心去用溫情感化老太太。立影自己有爹,有媽,有哥,有姐,不指望老太太的那點親情。也就是看在盧天成的面子上,讓她吃好喝好身體好就行了。有時候看見老太太太寂寞了,也陪她聊會兒天。但老太太屬於那種得寸進尺的主,立影稍微對她有好臉色,她就蹬鼻子上臉。所以立影即使是接近老太太,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威嚴。讓老太太不能得意忘形。

對於翔,就不一樣了。翔現在和她親得不得了。立影對他自然也是掏 心 掏 肺。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那份母愛都給了他。外面人看,誰也看不出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子。

現在立影沒有什麼煩心的事了。送翔上學以後,她便上上街,美美容,和立薇一起喝杯茶什麼的。真正地過上了悠閒的家庭主婦的日子。

最近一段時間,立影和盧天成商量:該讓翔開始學鋼琴。雖然不指望翔以後當個鋼琴傢什麼的,但是咱有這個條件,還是該讓孩子有點特長,有點音樂修養。翔馬上就七歲了,現在開始似乎還不算晚。盧天成當然百分之百同意。翔的事情,他想不到的立影全幫他想得週週到到。盧天成非常欣慰。

正好老姐家的甜甜也準備開始學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