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人。”
“我就憑你把翔摔正這樣,我就要揍你。”立影惡聲說著。忍不住又想上前再動手。這時,她的左手就被人從後面穩穩拉住。立影掙扎了幾下沒掙脫。回頭一看,是郭正安。
“你放開我。”立影對郭正安吼道。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郭正安的聲音不急不徐,但卻很有威嚴。
立影的左手被郭正安抓得死死的,不能再靠近餘靜。
“我又不是故意的。”餘靜哭著說。
“不是故意的就不該揍了?你怎麼不把自己摔成這樣?他爸爸媽媽不在身邊,要你照顧他,你就這樣照顧他的?”
若不是立影被郭正安拉著,早又上前踹餘靜兩腳了。
郭正安冷靜地說道:“大夫現在有空,你帶孩子去看看吧。”
立影回頭看了一眼郭正安,摔開郭正安的手,摟著已經嚇傻了的翔進了急診室。
然後,郭正安自己也跟著進來了。
翔的額頭跌破了。護士要給他打破上風的針。翔一見針頭就哇哇大哭起來。立影抱著翔輕言細語地勸。翔並不肯合作,在立影的懷裡拼命地掙扎。郭正安過來幫助立影把翔控制住,這才把針打了。
接著,護士把翔額頭上的傷口給清理了一下,把傷口包紮好。護士交代立影:過兩天要帶翔來換藥。
然後,大夫過來幫翔檢查身體的其他部位。立影問翔:“身上還有那個地方摔疼了?”
翔指了指左腿。大夫用手捏了捏,讓翔活動活動腳踝。翔喊疼。大夫建議立影去帶翔去拍個片,看看是不是骨折了。
翔的腿痛,不能自己行走。立影試著抱了抱翔,但沒抱動,便轉過身,蹲下身子對翔說:“來,媽媽揹你吧。”
這時,郭正安走過來,說了聲:“我來吧。”一伸手,便把翔抱了起來。
立影愣了一下,也沒說什麼,郭正安高大,橫抱著翔,好象並不費勁。立影就讓他抱著翔,自己接過護士給的帳單,跟著郭正安出了急診室。
出了急診室,立影對翔說:“你乖乖的讓這位叔叔帶你去照片,媽媽給你交完費就去找你。”
立影這話其實也是對郭正安說的。只不過,上次對郭正安的不滿還未消失。剛才又被他把手腕捏得生疼。立影的心裡對郭正安還窩著火。所以猶豫了一下,沒跟他正面說話。自己轉身去收費處了。
郭正安抱著翔上二樓照片室去了。
餘靜跟著郭正安上樓。
保姆想了想,跟在立影的後面。
立影這才有機會從保姆那裡知道翔受傷的經過。
前不久,盧天成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河北有個從老中醫對治療類風溼關節炎有秘決秘方。據說有些病人都癱瘓在床上了,在他的治療下現在可以行動自如了。盧天成就決定帶余文去看看老中醫。昨天他們剛走,翔要上學,他就把翔交待給了餘靜和保姆。
今天下午,餘靜下班回來,翔說想吃酸奶。可是家裡沒有了。餘靜就帶翔去小區的購物商場去買。回來的時候,路過小區裡的遊樂場。翔要玩會兒鞦韆。餘靜看翔玩得挺歡,就在翔的後面推翔。越推,翔蕩得越高。結果,翔害怕了,想停已經來不及了。翔一慌,手就鬆開了抓住的繩子,一下子摔在地上,摔得頭破血流。
餘靜趕緊把翔帶回家,本來以為把翔頭上的傷口的血洗乾淨就沒事了。可是,保姆一看嚇得不輕,怕翔萬一有個好歹了,她負不起責任。就趁餘靜幫翔洗傷口的工夫,給盧天成打了電話。盧天成叫她們立即帶翔去醫院檢查,還給立影打了電話。
保姆今天是第一次聽說立影。她給盧天成打電話報告翔受傷的事情以後。盧天成就把立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都告訴她了。告訴保姆:如果翔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打電話找立影幫忙。然後立影就出現在醫院裡了。
保姆四十多歲,是個話多的女人。她向立影自我介紹姓蔡。立影就叫她蔡姐。
蔡姐到盧家做的時間不到一個月。雖然不瞭解內情。不過憑著她歷經人事的眼光,也看出了一點玄機。蔡姐看出立影和這家的關係不是一般,盧天成對她很信任,翔對她很親熱,喊她媽媽。但是餘靜對她很提防。雖然蔡姐不清楚箇中原委。但是她本能地感覺:這個女人和盧家有非常緊密的關係,而且深受盧天成的信任。
蔡姐對立影並不設防。嘮嘮叨叨地和立影講起了盧家的事情。從蔡姐那裡,立影得知:盧天成和余文似乎並沒有復婚。他們倆到現在還是分室而住。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