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無法原諒自己,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人被抓走了,不用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到,這件事和金燕天絕對脫不了關係。
現在,珊珊找不到,小橋又不知所蹤。
蘇家一下子亂了。
尤其是蘇瑾瑜,短短兩天,憔悴了不少,一同憔悴的還有樸文瀾。
“蘇瑾瑜!你就是這樣保護棧橋的?原本,她願意跟你一起住,夏寶有是你親生兒子,我只怪自己沒有早點認識他,現在,你再一次把她給弄丟了,我告訴你,等找到棧橋,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我都不會放開她的手!”
說完,樸文瀾出了他的房間。
蘇瑾瑜坐在那裡,手裡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
*
金燕天悄悄進入了地下室,這間地下室,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因為隱秘的無人察覺。
金燕天看著捆綁塞住嘴的夏棧橋,又看看赤身的蘇珊珊。
“蘇珊珊,你不是挺能咬得嗎?怎麼?我把你的牙都給拔光了,你怎麼不咬了啊?”
他的話讓低著頭的夏棧橋猛然大驚,驚懼的看著眼前這個惡魔。
“啊啊嗚嗚…………你去死!”蘇珊珊支吾著大罵。
金燕天哈哈哈大笑,“你看看你嫂子在這裡陪你,多好啊。”
蘇珊珊似乎才看到夏棧橋。
也是這裡昏暗,夏棧橋弄進來是昏迷著的,蘇珊珊看不清,自然不知道是她。
“金燕天!你八輩子祖宗不得好死!”
“八輩子已經死了,你要不要也下去陪著啊。”
他眼神一冷,將夏棧橋給拖到了床的另一側。
嘴裡塞著的布被拿掉,夏棧橋逼迫自己冷靜,“你想耍什麼花招?”
“我不想耍什麼花招,我只是想嚐嚐蘇瑾瑜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夏棧橋一聽,心裡怕了起來,“我現在懷著孕,你不要亂來。”
金燕天一眼就戳穿了她的謊言,“懷孕?是嗎?你騙鬼呢。”
他特意將夏棧橋腰上的繩子給剪短,剩下雙手雙腳。
手緩緩的去解夏棧橋胸前的紐扣。
她的身子朝著蘇珊珊那邊挪,“你這個畜生!給我滾遠點,滾!”
金燕天的身子隨著她的向後挪也慢慢靠近。
鼻子在她的胸前聞了聞。
“唔,真香,蘇瑾瑜愛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你別過來!聽見沒有,金燕天,你覺得這樣就能夠威脅瑾瑜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金燕天的動作果然一停。
“我是不是能威脅大批他,不是你說的算的,要不要我們打個賭啊?”
夏棧橋強硬著語氣,小心謹慎的抓著床單,“賭什麼?”
金燕天繼而將手摸向蘇珊珊的私處。
夏棧橋又羞又怒,“金燕天,你有話就說,何必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什麼叫噁心的事情?你不和蘇瑾瑜做,怎麼會有你兒子的?”
他十分輕佻的說,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命根子已經斷了的殘酷事實。
“我想和你賭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肯定會很願意的。”
“什麼?”
“你說,蘇瑾瑜是會救他妹妹還是會救你?他不可能兩人一起救得,因為我不允許,縱然他現在十分厲害,但只要你們倆在我的手裡掌控者著,無論他多麼厲害,他都不敢輕易妄動。”
“金燕天!這種問題虧你會說的出口,你這種話和你先救你女人還是先救你媽有什麼區別?!”
“是嗎?我就是讓蘇瑾瑜做出決定,看看是他女人重要,還是漁他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重要?”
夏棧橋怒道,“你就是條瘋狗。”
“你們兩個想讓我先上誰呢?”他說的極慢,蘇珊珊的搖搖頭,繼而看了看夏棧橋,又瘋狂的點頭。
實際上她的意思是要替代夏棧橋,沒想到,金燕天卻故意說出反話,“既然珊珊你不願意,我就上你嫂子好了,雖然是破鞋了,包養的不錯,我還可以勉強上上。”
夏棧橋譏諷道,“自己那玩意兒都沒有了,還想著上女人,這天地下也就只有你金燕天有如此的魄力。”
如此一句話再次揭露了他的劇痛。
這是他不想提及想忘記的一件事,可是他忘了,無論怎麼去想除掉這份記憶,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