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穿的衣服叫啥名還是說不上來,不過挺合體的,胸部很突出,上邊稍稍露了點邊緣,下邊剛剛和褲子接上,稍一動就能露出肉來,嘴唇塗的紅紅的,眼睛好像也塗了東西。“胡先生,請坐,品嚐一下你琳姐做的美味”說著朝我招了招手。啥時候又變成琳姐了,不是張姐嗎,想起麗麗說了九+ 一,我還真有點拘束,“這麼豐盛,我好久都沒見過了,有幸能吃到張姐做的菜,即使有意見我也會保留的。”我倆面對面坐了下來,接下來的事還真不好意思說,她讓我把酒開啟,可是我研究了半天,也沒開啟,她也拿過去看了看,好像也沒什麼辦法,我忽然想起來了,在曼谷村裡,服務員是用一個很專業的工具起酒的。我說:“可能需要工具吧,沒有工具,我看咱就不喝了吧。”“那怎麼能行,第一次請你吃飯怎麼能沒有酒呀,”她說著拿著酒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就聽瓶子破碎聲和一聲尖叫,我趕緊去了廚房,酒流了一地,瓶子碎了,她拿著菜刀,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她朝我笑了笑,“呵呵,這瓶子太不結實了,瓶嘴打不開,底又不抗打,”我關心地問了一句“沒傷著吧?”“哪能呢,一個瓶子就想把我傷了,那碰到粽子我還不被吃了,呵呵”她的回答還挺有意思。
可能是沒有酒的緣故吧,她的話題東一下西一下的,還不停的給我夾菜,我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目光相對的時候,她總是快速地避開。在我極力的堅持下,這頓飯很快就結束了,她也沒吃什麼,我好像也沒什麼食慾,換了平時,我和胖子,這點菜,一定是三光政策。其實我也是想快點回去,看看麗麗有沒有郵件,或是看有沒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