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碰著我的腳。我們終於爬了上來,上來後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沙漠,我們繼續跑著,可是無論怎麼用力,就是不動地方,眼看著紅毛粽子也爬了上來,我對胖子喊著“tmd 這粽子怎麼不怕陽光啊,搶,快開槍!不不不,快拿黑驢蹄子,黑驢蹄子”胖子焦急的說“哪來的槍和黑驢蹄子,不都tdm 丟到洞裡了嗎。”聽胖子這麼一說,我心想這下完了,我還沒向麗麗表白,就要歇菜了。這時,粽子已經撲了上來,深陷的眼洞,獠牙,渾身血淋淋的,一隻胳膊沒有皮肉申著白骨爪。眼看著就奔麗麗抓去,我的腳跟粘在地上一樣,一動也不能動,我心裡那個急呀,眼淚都出來了,大喊“來抓我,別碰我的麗麗,要不你開個條件,我啥都答應你。”粽子就跟沒聽見一樣,已經卡住了麗麗的脖子,這時候一聲槍響,粽子的腦袋一歪冒出了許多綠色的液體,手也鬆開了。我回頭一看,是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外國人,手裡拿著槍,應該是他開的槍,只見麗麗朝那人跑了過去,一下子摟住了那人的脖子,那人也摟著麗麗的腰。這一幕讓我萬籟俱灰,我看了一眼胖子,又往旁邊看看了,似乎再找什麼東西,突然大地突然一陣震動,就在旁邊裂了一個大縫,越裂越大,深不見底。楊麗跟那群人走了,連個招呼也沒打,胖子被裂縫隔在了那邊。這時那個粽子又活了過來,張牙舞爪地撲向了我,這時我沒有恐懼已沒有反抗,粽子一下抓住我跳下了裂縫,我兩眼一閉,愛咋地咋地吧。一陣疼痛從側面身子傳來,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我掉到了地上。
我一手扶床坐了起來,夢境在腦子裡還沒有消散,“楊麗怎麼這麼無情的就走了,”我揉了揉眼睛,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我這是一個夢。
我一天都沒有出屋,除了叫了點外賣,和電話裡跟胖子說了句“123 ”就再也沒有人打擾我。只有等待,等待郵件裡傳來麗麗的“聲音”。在這漫長的時間裡,我不知有多少次檢視郵箱,多少次把qq彈出來,可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晚上10點的時候,鬼* 吹* 燈又有更新了,手打沒商量,在排版的時候我突然冒出個想法,“給這一章加點東西吧,然後再發給麗麗。”於是呼我便開始了創作。前邊的內容都是原文,在最後寫了一段補充的註釋,註釋是這樣寫的:“注:胡八一在值下半夜崗的時候,Shirley 楊也睡不著,她嘴裡說想替老胡的崗,實質上是想陪陪老胡。老胡嘴裡謙讓了幾句可心理還是願意和Shirley 楊一起值崗的,因為自從上次Shirley 楊救了他,他便開始愛上Shirley 楊了,只不過沒法表白,也怕Shirley 楊沒那個想法,自己再碰一頭灰弄個大紅臉。他早就準備了一張紙,然後寫了一首詩,偷偷放在了Shirley 楊的兜裡,希望她能儘早地發現,然後明白老胡的意思。詩是這樣寫的:
有你在我的追憶你婀娜的身姿曾闖進我無數個夢裡
離去也只是短暫的各奔東西羞澀的相逢竟有了緣起
文字帶著你的美麗寫進了我的心裡蕩起不散的漣漪
也許你不曾察覺我的魂已隨你而去
其實這是我和麗麗的寫照,我硬是給它搬到了這裡,雖然不倫不類的,希望麗麗能讀懂這首詩吧,寫完,我就發了出去,然後就又恢復了期待。
想人的滋味真是難受哇,難怪好多詩裡邊都把相思描寫的很苦,現在我有了切身的體會,越想越是想,用無時無刻來形容真的一點兒都不過份。也許我的靈魂陷入了她設計的“懸魂梯”了吧,無休止地奔跑,卻也未發現她的蹤影。
似乎手打鬼* 吹* 燈成了我的職業,讓麗麗看到最新的更新只是一個藉口而已,心裡面想的是讓她明白我在想他、我在深深地愛著他。可是三天過去了,郵件裡沒有她的來信,qq裡“麗麗絲雨”的頭像也沒有閃動過。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借胡八一的嘴裡跟她訴說我的思念之情,我又加了一次鬼* 吹* 燈注。
注:胡八一一等就是好幾天,Shirley 楊也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沒看見老胡的紙條。在西夜城井壁的石門上,老胡用匕首刻上了一首詩,希望細心的Shirley楊能夠看見,詩是這樣寫的:
一個字難難難苦苦追尋迄今無緣韶華將逝怎不嘆尚無月下花前
食無味夜無眠已然憔悴有誰堪憐多情只求麗麗雨潤我乾渴心田
寫完,我又看了一遍,心想“真是太假了,小說裡從來就沒提過胡八一的文化底蘊,再說Shirley 楊一直在美國,咋能瞭解中國的什麼詩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