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那女孩詭計多端,千變萬化,把自己真心真意鎖的極其深。曾經或許她有想要相信他的時刻,可是一時錯招,他已將她推向遠處;再想拉近時,非經過一番跋山涉水的辛苦不可。
想收了她的心,想讓她此後只死心塌地地愛他一個人,又是談何容易一件事。
她那樣狡猾,那樣敏感,那樣桀驁不馴,不是真使得她動心,又會有誰能夠駕馭得了她?
所以他一定得逼著最本真的那個她親口說出對他的心意來,否則叫他怎樣對她放得下心。
想到昨晚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他立即將眉心再度鎖緊,心頭翻湧起無限的懊惱與憤怒。
他同她說,都怨他沒有處理好這件事,不是想安慰她、令她寬心才那樣講;而是他覺得,的確是他沒有把握好一件事情,所以才令她受到遷怒與傷害。
而那件事,就是他同章真瞳提出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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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眼睜睜看著許瞳當著自己的面被薛勁鋒帶走,顧辰心裡那種翻江倒海的醋滾滋味究竟有多蝕心蝕肺,簡直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他回頭便下定決心,毫不遲疑地找到章真瞳對她鄭重提出解除婚約。
他似解釋給她聽,又似解釋給自己,“以前覺得婚姻只是對血脈延續的一種交代而已,所以同誰結婚都無所謂。因此答應家父要求,和你草率訂了婚。不過現在卻明白,這種想法不過因為心裡還沒有掛念一個人。我現在很想確定一件事,和所掛念的那個人生活在一起,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平和解除這層關係。” 一向對任何人都不曾低頭的他,為了那女孩,對章真瞳竟然低頭道歉:“如果令你覺得受到傷害,真誠說句抱歉。”雖有歉意,可他態度始終不卑不亢,“除此之外,恕我無法再對你慷慨放送其他!”
章真瞳卻不肯答應他,她哭著喊著質問他:“是不是因為許瞳?是不是?”
顧辰一派鎮定,不為所動,只淡淡答:“即使我說不是,你也不會相信。而我如果說是,你又會說就知道會是她。那麼,這個問題你自己回答就好,我看我不必做出回應。”
章真瞳歇斯底里地哭叫:“顧辰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我愛你啊!我不能夠沒有你啊!你不能因為許瞳那隻不要臉、專奪人所愛的狐狸精就拋棄我啊!”
聽她這樣說,顧辰不禁皺眉,眼神中流瀉出一絲不悅與厭惡不耐的神色,“我和你提出解除婚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不要扯到其他人身上去。女孩子要有修養,不要動不動就說別人不要臉、狐狸精之類。”
她委頓下去,“你既然不愛我,當初又為什麼要答應和我訂婚!”
這問題他剛剛明明已經解釋得明明白白,已經懶得再去重複。他只反問她:“你明知道我不愛你,不是也一樣希望我會和你訂婚?”
她大聲地哭訴:“可你不能這樣對我!難道你不覺得自己作為男人太不負責任了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壞!”
他卻笑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好人呢?”
原來對待自己不愛的人,她的眼淚稍稍一滴已經覺得太煩。而那狡猾女孩倔強不肯落淚的樣子,卻太輕易便撞擊在他的心口上。
“首先,我沒有碰過你,肉|體上我便對你沒有任何虧欠;其次,我沒有許給過你任何天長地久的承諾,訂婚時是你情我願,你沒有逼我我也沒有誘惑你,因此精神上我同樣沒有對你負過債。如果說我對你有所抱歉,那也只是因為我之前把婚姻看得太過兒戲,在你我身上輕易加套上這樣一種不可隨便拿來褻瀆的關係,而在這件事上,不只你是受害者,其實我自己也是。我走了彎路,蹉跎了時光,錯過許多美好。”
似無限感慨,他停頓下來,靜了好一會兒才又喃喃繼續,“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你和她之間,無意間我已經傷害她太多次。如果註定要辜負你們其中一個人,我不會再選她。”
【炫|書|網】:嗷嗷,顧辰沒有虐完章假假呢,下章繼續,肯定字字給力,句句在理,明明他踹人家還讓大夥覺得麻痺踹得真是活該過癮哈!九哥內心邪惡鳥,捂臉!
九哥真的忙,更新確實無法給出固定時間和規律,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碼字。只能說能碼字時我肯定在碼能更新我一定會更,我確實更不了就算催更留言再難聽甚至砸磚,我也只能說真的沒辦法我確實已經盡我能力,人總有心有餘力不足的時候對不對,九哥真誠地說,我很努力,真的,撒謊藏心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