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的自然的坐在子三旁邊,子三輕輕皺眉,KING看著她笑。說,接受不了?
子三說,太奇怪了。我一直以為KING你一定會愛上能跟你打架的母老虎。
KING聽了笑個不停。安安道,難怪他不愛我。
子三抬頭看著安安,他還是個天真的學生模樣。十分瀟灑的喝著舒亞調的酒,對子三拋媚眼。子三不得不承認這個動作十分迷人。他的輪廓顯得迷離不安,眼睛如酒一般的讓人沉迷。他說,你被我電到了。
子三幾乎要噴出酒來,淺淺的咳著。KING曖昧的道,你就這麼調戲你的偶像?
安安又對KING拋媚眼,朗然笑道,你吃醋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情,其它人只是看著笑,子三實在想不通兩個男人能如此大方的調情。大開眼界。還都坐在他旁邊,讓她夾在中間。
子三默默喝酒。安安又是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子三想,他會不會是雙性戀。
安安卻說,我崇拜你很久了。
子三說,哦。
安安說,你為什麼不寫書了。
子三端起酒杯像個獵物般無措,KING為她解圍道,安安是女人。
子三被酒嗆到咳著笑個不停,不可思議的看定安安,然後忍不住再笑,其他人也都笑起來。安安一臉瀟灑,說,我像嗎?
子三笑著說,不像。
安安無辜的搖頭,無奈的說,我的確是個女人。
子三笑著說,我不相信。你剛剛還跟KING接吻了。
安安閃著通透的眼說,這是交易,他帶我見你,條件是一個吻。
子三看著依舊是笑,說,那你吃虧了。
安安閃著激動的眸子說,如果你能讓我抱一下就不吃虧了。
子三退了一下身子,笑著說,我有老公,不能讓男人抱。
安安氣急的左右轉著,揚著頭道,你看,我沒有喉結。
子三笑著道,男孩子年紀輕看不出喉結也有的。
安安急得轉來轉去,抓了KING喊道,你,跟我的偶像解釋一下。
KING不懷好意的笑說,沒有報酬的事我不做。
安安道,你要什麼。
KING理所當然的笑道,陪我一晚。
安安羞紅了臉,憤然就擰拳就想動手,KING忙笑道,想到哪去了,晚上陪我打架而已。
安安臉越是紅,不服氣的道,我哪有想到哪兒去。
KING道,那你臉紅什麼。
安安狡辯道,我喝了酒。而且見到偶像激動才紅的臉。
幾人看著他們笑,子三亦笑得開懷,剛剛耍酷耍帥的調酒吧生轉眼就現了原形,像個被保護得很好的孩子,實在好玩。
安安纏著子三問東問西的。子三亦好笑的戲弄著。也問她為什麼學調酒。
安安提起工作有著本能的得意,興奮的說,看到不同的人在我面前喝我做的東西就很快樂。想想我做的東西被人喜歡也會很有成就感。你不是嗎?
子三笑著再問別的,她的確不在乎別人喜不喜歡自己的作品和人。亦不想被討論。太過紛雜,於是盡情避過。
或是兒時解不開的囚禁時時在心底沉釀。任何東西一旦牽扯到感情,就如同存在著不能理清的線。個個綰成死結,衍變成纖細冗長的束縛。她的心時有懼意。
子三學著調酒,安安便教她。安安的動作太快,美得震驚。而調酒的她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專注的神情,無任何雜念。
安安讓子三試一次,子三看得出神。說,太快了。我學不會。你再幫我調一杯醉吻檸檬酸吧。
安安調皮的拋媚眼,笑著說,代價,給我你的簽名。
子三笑著搖頭,隨手簽了名。安安很快調了一杯。林阿東莫城KING舒亞都去了下面酒吧跳舞。
諾大的清吧就兩人。安安放了一首白月光,是用葫蘆絲吹出的調子。吟吟抑抑,哀轉悽絕。子三獨自垂著頭喝酒聽音樂。幾乎忘記了安安的存在。
她眼神依舊迷離,殘紅色的髮絲垂落著撫在臉龐上,靜得殘碎。安安凝視她出神,像要透過眼睛看透她的思想。兀自揣測猜度。
曲完了,安安還在出神。子三笑了,安安回過神來亦笑。
子三說,你看,我這個人很無聊。不然你也去玩吧。
安安央道,我不打擾你。你別趕我。又說,葫蘆絲我會。很容易。你學不學。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