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你說到做到,否則我們之間的帳就很難善了了。”馬汀對伊恩撂下狠話。
“附議!”亞瑟、尼爾、羅德和安格斯也和馬汀站在同一陣線。
……………
翌日一早,展令揚和伊恩在理事長室單獨會面。
“凱臣的傷勢如何?”伊恩率先開口表示關心。
“大難不死,吉人天相。”展令揚不論走到哪裡都吃得下東西,這會兒向自然也不例外,神情悠哉的喝著伊恩遞給他的藍山咖啡。
“那…………還是非走不可?”
“對。”
“為什麼?”
“因為我們之間的約定已經完成了。”展令揚把喝光的空杯遞到伊恩面前,臉上寫著‘再來一杯’。
伊恩會意的又替他倒滿一杯藍山,重新遞迴展令揚面前,回到正題: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你委託我們調查的‘意外’真相已經水落石出。”展令揚說著又喝掉半杯咖啡。
“什麼時候的事!?”伊恩相當意外,但仍故作鎮靜。
“昨夜。”相對於伊恩的按兵不動和謹慎戒備,展令揚則是一派懶散、坐沒坐相的猛打呵欠道:“不過在公佈真相前,還是請雙方人馬都現身坐定再來慢慢談不遲。”
“你在說什麼?”伊恩心頭一震,暗叫不妙。
展令揚抬眼對著偌大的理事長室裡的空氣朗聲點名:
“躲在浴室的尼爾老兄、門後的亞瑟老兄、屏風後的安格斯老兄、窗簾後的羅德老兄、更衣室裡的馬汀老兄,還有你們幾個通通出來羅!”
“YA!”東邦五人聞言齊蹦出來,自動自發的搶著在展令揚兩邊一字排開坐定。
先後現身的尼爾五人則神情各異的在伊恩兩側各自坐下。
雙方隔著長長的會議桌,壁壘分明的面面相對。
“你沒受傷?”找了安凱臣一整夜的馬汀,見到對座毫髮無傷的安凱臣,心情極為複雜。
“你看我像有受傷的樣子嗎?”安凱臣難得給了馬汀好臉色。
馬汀心情更為複雜。因為他知道安凱臣的好臉色,是因為和幾個死黨湊在一塊兒才展現的。
坐在安格斯對面的曲希瑞,很好心的對一直盯著展令揚看的安格斯道:
“你是不是覺得很納悶,為什麼令揚喝了那麼多下過你的藥的咖啡,還是沒事的活蹦亂跳?”
“你…………”安格斯眉頭一凝,恍然大悟。
曲希瑞還是捷口先說:
“你沒猜錯,答案就是:令揚已經事先服了我和依婷特製的獨門解毒劑羅!”
尼爾不禁輕笑一聲,衝著伊恩道:
“看來人家早就對你有防心了。”
“不可能!”伊恩極感意外,但事實偏又擺在眼前。
“因為我和君凡都被你施以催眠,所以令揚不可能發現你有嫌疑而提防你,是嗎?”南宮烈好整以暇的欣賞伊恩千變萬化的詫愕。
“你真的幹了這種事?”亞瑟不敢置信的當場質問伊恩。
南宮烈如何不關他的事,但動到雷君凡他就非過問到底不可。
“他的確幹了。只是他低估了希瑞的能耐,認定希瑞不可能識破他對我們施行的催眠術。”雷君凡難得肯主動替亞瑟解惑。
“你們究竟是何時知道伊恩幹了這檔子事的?”羅德不動聲色的問。
向以農瞭解的笑道:
“你是不是認為至少到昨天中午,你們五個人在噴池邊偷聽我們談話時,我們應該還不知道伊恩對烈和君凡催眠的事,否則就不會有那樣的對話,早就把展令揚從伊恩身邊拖走了,是嗎?”
尼爾五人恍然明白的求證:
“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在暗處,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話?”怎麼可能!?
南宮烈笑容可掬的安慰尼爾五人:
“諸位老兄也不必太受打擊,咱們家以農可是天生的演員,能識破他演技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哪!”這話同時也等於肯定了尼爾五人的質疑。
馬汀很不想承認腦中推揣的事,但幾經掙扎後還是決定問清楚:
“你們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在噴池邊偷聽,那麼昨晚的反常行為就是有預謀的了?”
安凱臣吐了一口氣,好人做到底的點破五個自覺吃癟的老兄:
“就算沒有噴池邊的事兒,光是你們五個人昨晚全都留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