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主子究竟在想什麼,非但稍早時便先命令他秘召一團人馬蒙面隱瞞身分,於展令揚和鬼面較勁途中介入攻勢展令揚,挑起戰端。
這會兒見展令揚於打鬥中游刃有餘,主子又再度下令他緊急調派更多人馬前來合攻展令揚。
為什麼唐納森先生要這麼做?他真的那麼痛恨令揚、非致令揚於死地不可!?
在尤金出神時,戰鬥中的鬼面不慎踩到凹洞頓失重心,眼看就要被敵方趁隙攻擊,一道漆亮的閃光及時自鬼面眼前劃過,乾淨俐落的掠倒了攻向鬼面的敵人。
展令揚飄逸的身子接著出現在鬼面眼前,一副‘真受不了你’的口氣道:“我說大叔,我知道你年邁體衰,稍微活動活動老骨頭就會氣喘如牛,但也別在打鬥中睡覺嘛!”
調侃鬼面期間,他又輕輕鬆鬆的掠倒兩名敵方人馬。
“誰在睡覺啦?哼!”就算鬼面原本對展令揚的出手相助懷有一絲絲的感動,然,聽完展令揚那一番氣死人的之後,有什麼感動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全數化成滿腔的怒火。
倒楣的蒙面飈車族便成了鬼面的出氣包,被打得落花流水。
收到尤金緊急徵召的部隊已聲勢浩大的由遠而近,疾奔而近。
適巧行經撟上的一輛白色賓士,因車隊的路霸作風,被迫暫時停靠橋側讓行。
“怎麼回事?今夜這帶的飈車族似乎不尋常的眾多。”白色賓士後座的俊逸男子似是自言自語,又像在說給司機聽聞。
“的確不太尋常,”司機注意到了掩月坡上的光景,恍然明白的道:“原來掩月坡今夜有械鬥發生。咦?唐納森先生、馬爾斯先生、尤金都在場?咦?他們身邊還有五名長髮美人,咦?還有兩個身手不凡的長髮美人在打鬥著…………”後座男子靜靜的將視線掃向掩月坡。
霎時,他原本冷漠不帶感情的冰眸迸射出熠熠光輝。
那是……………攫獲展令揚的臉後,男人的視線再也未曾移開。
“米歇爾先生,您看,馬爾斯先生和那兩位長髮美人寡敵眾應戰一群飈車族。啊!剛經過這撟上的那群飈車族也加入戰鬥了。不妙,那群新加入的飈車族不是幫馬爾斯先生和那兩位長髮美人的┅┅”司機不禁替鬼面和展令揚程少筠他們緊張了起來。
後座男子視線追著展令揚戰鬥的身影,赫然,發現了端倪。
他臉色倏地一沉,不威而嚴的對司機下達命令:“立刻打手機給尤金,要他轉告唐納森立即走那群特攻隊。”
那群蒙面飈車族是炎狼組織的特攻隊!?司機心頭一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機雖滿腹疑惑,卻不敢稍有怠慢的撥了手機給尤金,傳達主子的意思:“聽好,轉告唐納森先生,米歇爾先生要你們立即撒走特攻隊。”
司機收線後,不敢多吭一聲,靜候一旁等待主子下個命令。
收到意外命令的尤金,遲疑地看了炎狼片晌才敢把話傳到:“米歇爾先生來電,要您立即撒走特攻隊┅┅”炎狼聞言,冰眸一寒冷瞪住尤金,充斥興師問罪的憤怒。
“不是我!請先生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向任何人洩露今夜的事,我發誓!”
不經意地,炎狼看見了停在撟上的白色賓士┅┅這一看,炎狼不禁冷眉微凝,很不甘願的淡道:“叫他們立即撒退。”
“是!”尤金真是千百萬個願意去執行這個命令。
圍攻展令揚程少筠和鬼面的特攻隊在接獲暗示後,立刻鳴金收兵,不消片晌,已成群結隊的絕塵遠飈。
一場莫名所以的激烈戰鬥這才宣告落幕。
橋上的白色賓士此時亦悄悄的消失無蹤。
“搞什麼鬼啊?簡直莫名奇妙!”鬼面餘怒猶存的插腰對著特攻隊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
展令揚悠悠哉哉的順順長髮、理理身上的沙塵,嘴巴也沒閒著,拉開嗓門朗聲的道:“唉呀呀!此番光景是不是就叫大放馬後炮呢?鬼面大叔。”
“你說誰放馬後炮?”鬼面的炮口立刻轉向,對準展令揚。
但見展令揚一臉無辜的反問:“我有說是誰嗎?”
“你…………”鬼面氣得臉都綠了一大半。
展令揚火上加油的吹了聲口哨,提高音量道:“唷唷唷!這是奴隸對主人應該有的態度嗎?”
“你在鬼扯什麼!?”
“啊啦!我說鬼面大叔,我可以體諒你年紀一大把,是健忘症的高危險群,但你可別因為這樣就想假借健忘症重度患者來賴帳哦!”展令揚一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