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帶她見一些熟人長輩,把她身份一介紹,造成既成的事實,那死老頭也該無話可說了吧!
“喂!我還沒吃飽呢!”星燦不捨地回頭望著桌上的餐盤。
“乖!先跟我去和熟人打一下招呼!”流川鋒握著她肩膀的手安撫地輕拍她。
再介紹她給那些政經界的熟交認識,那樣的話,老傢伙就不會再有機會介紹他相親了!
好,就這麼辦!
星燦點點頭,噘著嘴道:“可是你和熟人打招呼幹嘛要帶上我,我又不認識他們!”
“囉嗦!奴隸要服從主人的安排!”流川鋒輕敲一下她的額頭。
兩人身後,是諸多處在幻滅中的嫉妒目光。
。。。。。。。。。。。。。。。。。。。。。。。。。。。。。。。。。。。。。。。。。。。。。
星燦終於找了個機會從人群中溜走,走到拐角走廊的休息室,搶了間門口沒掛牌的開門溜了進去。
聽到了門鎖的轉動聲,接著是門被輕巧的開啟了一半,外面的光源頓時瀉了進來。
靠牆坐在角落地毯上的白尚謙從閉眼假寐的狀態感到眼前一亮,不由抬頭微眯著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穿著粉底繡花和服的女孩站在門口,眸光四下流轉,逸著劉秀光彩。
站在暗影處而背光的她有一種天使的純美,宛如從古畫中走出的大和撫子。
而只是眨眼間,屋內又恢復了黑暗。
星燦掃了眼屋內好像沒人,趕緊把門關上,這才靠著牆吁了口氣。
“哎呀,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嘛!好重的頭飾,我摘!我摘!”星燦想把梳古髻的頭飾摘下,卻發現有些困難。
“啊呦!扣得這麼牢啊!想把我壓成頸椎病麼?我還不信了,我摘!我拔!”星燦雙手捧著頭頂上日本女子的古髻髮套使勁往下扯著。
“奴隸甲!奴隸甲!”外面走廊上響起了流川鋒的聲音。
“他簡直是魔鬼附體,只不過才離開一會兒就開始叫魂了!”星燦撇嘴道:“千萬不能被他逮到,再去拜見他的什麼熟人長輩我的脖子肯定會斷。反正休息室這麼多,他肯定找不到。”
星燦鍥而不捨的繼續與沉重的頭髻奮鬥著。
終於,一個大力之下,頭套被拔了下來。
“啊!好痛!”
她不由的一聲尖叫。
門外的流川鋒聞聲終於確定了具體的方位,推門而入。
星燦仍在揉著自己頭頂抱怨道:“完了,肯定拔掉了不少頭髮,我要謝頂了!”
“我剛才叫你沒聽到麼?”流川鋒語氣不善道。
“沒有啊,流川大人您叫我了麼?”
星燦諂媚的笑:“我剛剛在努力和頭套作鬥爭也,沒注意啊!”
“誰讓你亂跑的,你不知道今晚上都是一些爛人麼?也不怕出什麼事!”流川鋒使勁揉了揉她的腦袋,引起了一陣哀號。
“你不是一直說我長得很安全麼?有什麼關係!”星燦不以為意道。
“看來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流川鋒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呃?”星燦不解的望向他。
流川鋒把她推向牆角,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肩膀上方的牆壁上。
“你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麼?這可是給客人專門做某些特殊事情的休息室,你說我們兩個在這個黑屋子裡可以做些什麼好呢?”
他的聲音低沉的帶著某種魅惑。
“你感冒了麼,嗓子怎麼這麼沙啞?”星燦瞪著無辜的眼睛是緊盯著黑暗中的他。
“今晚你真是美得讓人想犯罪,我們認識這麼久,也該做些什麼了吧。”流川鋒的臉慢慢逼近她,氣息也越來越近:“這裡又這麼幽暗……”
“停!”
星燦一把把他推開,雙手抓著假髮套握槍一樣的指向他道:“你是誰,說吧,幹嘛冒充流川鋒,怪不得聲音怪怪的!”
“你有胡說什麼?”流川鋒簡直對她無奈到了極點。
“哼!那傢伙才不會誇我呢,你肯定不是他!”星燦自信滿滿道,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著:“難道是外星寄生蟲?侵佔誰不好非要侵佔這頭魔王的身體,我可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不行,我要開啟燈看看!”
她說著“啪”第一聲開啟了牆壁上的開關。
“你是豬啊,腦袋裡整天裝些什麼?”流川鋒使勁敲了一下她的頭,沒好氣道:“算了,真沒情趣!走吧,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