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人什麼反應,他自己拿起外套揚長而去。
而他嘴裡厭惡的人,此時正懊惱自己怎麼跟中了蠱一樣,行為都有些難以自已的反常。白御堂一口氣衝回白家,來到自己的屋內,再度從床頭櫃拿出那個錦盒。
白金的淨面戒指在手指上一個個試過,最後還是套在了無名指上。不大不小,不鬆不緊,像是專門為這個指頭量身定做,尺寸合宜。
白御堂的眼底劃過一絲疑慮,這個,難道竟然是當做婚戒買的?不僅又有些失笑,不信自己居然會買這種東西。
那麼,作為醒來後唯一帶回來的物件,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御,你回來啦!”白爸爸直接衝了進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白御堂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想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卻發現套上容易但取下來很難,這個東西竟牢牢的吸附在他的手指上。
“咦?你又在看這個戒指啊,這樣是拿不下來的。”白燁辰看了看他已經被剝的有些泛紅的手指,出著主意:“你去洗手間拿香皂洗洗就下來了。”
“麻煩,那就先這樣吧。”白御堂懶得再試,索性不再擺弄,看向白爸爸:“爸,有事?”
白燁辰的神色也漸漸不自然起來,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沒說出口。
白御堂的眉頭也漸漸蹙了起來,看向老爸說道:“你是真想和她結婚麼?”
白燁辰這次沒有猶疑,直接點了頭:“我知道你一直對她有偏見,但說起來我和你葉阿姨認識,倒是在與你母親之前。”
“所以呢?”白御堂眉頭一挑。
“其實你母親去以後我真沒想過那麼多,但是,後來和你葉阿姨重逢,卻是有緣分的。”白燁辰解釋著,想要撫平自己這個孩子眼中的不平之意。
“是啊,你們有緣分!”白御堂重重的哼了一聲:“卻要別人拆散家庭來賠!”
白燁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不知道兒子從哪裡知道了這件事。他不是一向不屑於探問葉晨的事情麼?難道是那個丫頭告訴他的?
“是不是,星燦那個孩子對我們還很怨恨啊?”白燁辰想起當年的那個孩子,只記得那個小小的丫頭態度是多麼的堅決,以至於讓阿晨傷心了很久。
“不知道。”白御堂聳聳肩,想起李星燦吼他時的那一大段話,不由又有些心疼。他嘴角一撇:“何況,不管我們怎麼想,你們反正是要結婚的不是麼?!”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向也是殺伐決斷。但因為對自己的愧疚,所以在他面前才拼命演出搞笑的角色。
“我們也是情之所至,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