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剛來賴小語那個死丫頭就請了病假。
最直接的結果就是害她不知道有新學生轉了過來,然後害她坐在小語的位置上面對著那張足以讓人打寒顫的撲克臉苦口婆心地道歉;害她還得被迫跟在這個“人工超強制冷機”身後語重心長的懺悔。
“喂!你倒是說句話呀!我承認今天我錯了嘛!你別生氣了,大不了以後我不再貶低流川楓,不當他是花瓶,不對你的名字有偏見好了吧。”
“喂!男子漢大丈夫,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就別那麼生氣了嘛!”
“喂!我也說了把我的書賠給你,你就一直不說話啊!”
流川鋒仍沒反應,繼續向前走著。
“你不說話就表示預設了,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把書給你。”李星燦見他一直沒有反應,轉身就想溜走。
結果她還沒走幾步就又被拎著後衣領拽了回來,李星燦趕快手忙腳亂的掙扎著:“你幹嘛?這樣很難看也!”
放學就這樣被一隻手拎了出來,她很氣啊!
李星燦語氣不善地盯著把頭低到她面前的那張冷臉,這傢伙是土匪上身麼?!長得一張俊秀的臉,擁有一顆霸王的心!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啊!”那張冷臉的主人悲憫的看向她,話語讓人感到十分的不祥。
“啊?什麼嘛!”星燦有些莫名其妙,這傢伙腦筋短路天生腦殘?!
“你惹到我了。”流川鋒看著她淡淡道。
“那又怎樣,我禮也賠了,歉也道了,你還想我怎樣?”李星燦不甘示弱地回視著他,不就是一本書,至於嘛?!
“你叫什麼?”流川鋒倨傲的揚揚下巴問道。
“呃?”李星燦沒反應過來。
“你是個女生,我也不能打爆你的腦袋,你欠我份人情。”流川鋒凝視著她。
“可以這麼說。”李星燦順著他的思路點點頭。
“我總不能不知道自己女伴的名字吧。”流川鋒話語冷淡地說道。
“什麼?誰是你女朋友啊!”李星燦不敢置通道“只不過弄壞你一本書,還必須以身相許麼?你搞錯沒有!”
“你搞清楚,是女伴不是女朋友!”流川鋒的話氣的人只想跳腳:“正巧我近期沒有固定的床伴,你——”
他說著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罩著一件厚實的羽絨服,寬大的校服看不出身材的起伏。鵝蛋形的臉蛋白白嫩嫩,微卷的齊耳劉海貼在頰邊,微一低頭過長的劉海就會蓋住眼睛掩去大半個臉。
“你就勉強湊個數吧,陪我段時間,等膩了,你也就還完人情了。”流川鋒漫不經心道,彷彿這是件很平常的事。
“過份!”李星燦聞言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什麼床伴?”
“不是麼?你們女人除了接吻、上床之外還有別的價值麼?”流川鋒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份輕視牢牢地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你——!”李星燦氣得有些無語,這傢伙哪兒蹦出來的,說的話怎麼就這麼噁心!
“你總是瞪眼不累麼?這樣還真像青蛙啊!”流川鋒說完站直了身子,摸了摸後頸感覺一直低著頭有些痠痛:“你怎麼這麼矮?到時候很不方便的,為了我的脖子,得趕快換一個。”說完,他徑自的揚長而去。
“記得在我需要時服侍我啊!”惡魔的聲音遠遠傳來。
剩下雪地上獨自咬牙切齒的李星燦。
傍晚
校門口的“好味多”麵包店內——
“偉大的賴小語小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李星燦問著晚上同在此處打工的賴小語,說話間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都是你不好,沒事亂請假,害我不瞭解狀況惹上那傢伙。你明明沒病還來打工的說。”
小語把手肘支在櫃檯上,仔細端詳著她:“那種人怎麼可能看上你?咱們年級好多漂亮的女生示好他都不屑一顧。聽說他以前的那批女友可都是波霸型的,你一沒美色二沒身材,怎麼——”
小語邊說邊嘆息著搖搖頭,十足氣死人的表情。
“喂~!你這是什麼話嘛!”星燦生氣的噘嘴道“我怎麼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腦袋短路看走了眼,我是在問你該怎麼辦!不是在討論他的眼光問題。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好像篤定這已經是事實似的。”
“而且那個傢伙說得是什麼話嘛!才高二的學生,居然把那種詞說得那麼隨便!”星燦對流川楓有些深惡痛絕道。
“是你不清楚形勢吧!他休過學,比我們大一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