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還因一抹被啃咬的刺痛,無聲無息地滴出血來。
林小煙也曾試過掙扎,她甚至用手撓,用腳踢,卻發現根本是蚍蜉撼樹,對官辰宇沒有造成一丁點傷害。她自己卻因為腿部用力過猛,被男人結實的小腿反彈得生疼。
她見打不過,便想咬,可一顆小腦袋被牢牢固定地在男人大掌心裡,只有被啃咬的份,哪有反擊的餘地。此時此際林小煙才發現,男人發起狠來,她真是連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官辰宇騰出一隻手,將嘴角沾的鮮血抹去,眯起眼來低瞅著林小煙,再次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吐出來的字眼卻冰冷刺骨,他說:“這才是一個開始!”
下一刻,林小煙身上穿的那件淺灰色開領羊毛衫,便被男人粗魯的一把扯下去,頓時只聽見一顆透明的水晶扣像暴風雨滴一般,顆顆脫離滾落一動。
林小煙立即下意識地用手捂住涼嗖嗖的胸口,眼底怒意與恨意夾雜,然後冷冷地說:“官辰宇,你這樣對我,一定會遭報應的!”
男人不以為意地勾勾嘴角,“我官辰宇最不怕的就是報應!”說完,只需他稍微用力一扯,兩團雪白的山丘便躍入眼底。
只見男人眸色變得暗沉濃郁,喉結上下頻繁滾動。整個龐大的身軀便欺上了弱小的她,帶著毀滅地蹂躪,搓揉著那兩團渾一圓的山丘。
林小煙緊咬著牙強忍著那股近似被擠壓的痛,弱小的身軀既使被牢牢禁固,仍不死心地左右擺動,做著掙扎,卻明顯感覺某一個硬一物勃一起力度與速度令她的心底一片驚懼。
一想到用不了多久,男人便會對她進行一次毀滅性的摧殘,她的態度便在驟然間軟了下來,卑微地求饒道:“官少,求你放過我,不是我不願意侍候你,是我的那個來了……”
男人聽罷,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卻並沒有如往日那樣鬆開了她,反而說道:“來了更好!我連前戲都省了,可以直接攻入底!”
男人說完果然開始解西褲的鈕釦,連拉鍊也在眨眼間拉開了。男人將長褲褪下,露出一條性感的平角內褲,那男人傲然挺立的部位更是清晰可見。
聲小不住。他眼底的跳躍著熊熊的**之火,每投來一寸目光在林小煙身上,所到之處,她都感覺快要燒起來了。
她再次想到了要逃離男人魔掌,卻又再次失敗下來。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令她無可抗拒的力度,哪怕剛才男人僅用了一條膝蓋橫頂著她腰部,她仍然是撼不動分毫。
倒是她在毫無招架之力的情況下,一眨眼便被男人剝了個精光。那條還墊著一塊吸收了大量經血的衛生棉的內褲,也被男人瞅了一眼後扔去角落裡。
這一刻,林小煙僅是站在那兒沒有動,也能明顯感覺到一攤溫熱的液體大腿滑落,一路蜿蜓而下,留下來一道長長的,觸目驚心的豔紅。
林小煙的心底抽起陣陣痛楚,她那雙絕美的珍珠眸,絕望地望著將她剝得精光,親眼見證她大腿根部的經血之後,仍不肯放過她的男人。
她突然就整個人軟了下來,任喪失了理智地男人將她緊緊的抱著懷裡,從臉頰到脖頸,再到胸部,一寸一寸啃咬,一寸一寸地將她越推越遠。
隨後,男人將軟綿綿的她甩在了身後的大床上,潺潺的經血揚在半空,飛花四濺,處處佈滿醒目的紅,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
林小煙被重重摔進床心後,她的臉色更加蒼白,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餘光卻能感覺到男人正一步一步朝大床靠近,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挺著他傲然的分身,十分輕鬆的邁上大床。
眸色嗜血般赤紅的男人用膝蓋分開她夾緊的雙腿,強而有力地雙臂,正要握住她的大腿硬闖著領地時,男人卻還是陡然間剎住了車。只是他的眸底欲一望之火併未熄滅,他便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粗噶著嗓音對平躺著的林小煙說:“既然不想讓我硬來,那你就用嘴給我弄出來!”
林小煙起初躺著沒有動,反正她已經把心一橫,大不了今天就死在官辰宇手裡,也就不在乎他會不會殘忍地在經期強一上她。
不過,男人緊接著又說:“林小煙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底限!你以為我真就拿你沒有辦法,嗯?”至於他要用什麼辦法,男人沒有當麵點穿,林小煙卻隱有一種不好預感,也就勉強地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眸,空洞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終於還是架不住男人的威脅,再次做了一次她最不願意做的事——含住了男人那裡。
她的技巧依舊生澀,溫潤的小口內卻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