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媽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不便表現得太明顯,她便勉強點頭說道:“對,對!現在一切以柔柔地病情恢復為主!”
“那伯母我先去公司!”官辰宇擱下那一口都不曾喝過的碗,拿過公文包和外套,徑直朝門口走了出去。
等門一合上,安媽就開始罵開了,“這小子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嘛,這婚都離了,難道不是為了娶我們家柔柔進門嗎?”
安媽原本將戶口賭氣扔在地上,接著想了想,又將它拾了起來,寶貝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說道:“戶口簿啊戶口簿,老孃今後的生活著落就全部靠你了。”
再說林小煙第二天去公司,直接將一份辭職信交到了白玲手上,倒是讓白玲大吃一驚,她問:“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合同上可是寫得好好的,至少要幹滿一年才能離職的!”
“可是合同上也寫明瞭,我的工作只是負責平面廣告的設計工作,而不是為了給公司拿下訂單出賣色相!”林小煙便一點也不含糊地說道。
白玲必經是久經商場見過世面的女人,她僅是臉色微變,便勾起一抹冷笑說道:“說出賣色相,那也是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說了,昨晚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提過訂單半個字,是你自己主動說的,然後著了人官少的道,弄成今天的局面,你倒好意思來怪起我來了!總之,一句話,要離職你可以自離,但要想獲得公司批准,得到那一個禮拜的工資是絕不可能,因為公司沒有這種先例。”從白玲的語氣裡不難聽出,她顯然誤以為昨晚林小煙和官辰宇在酒店過了夜。
林小煙當場便被白玲氣得渾身發抖,在夜魅見過形形色色的狠角色,但那些人和白玲比起來,真不是一個級別。
林小煙現在嚴重懷疑白玲從求職場將她招進來,就已經對自己打了什麼主意,只是她為什麼偏偏一挑就挑中自己做為攻關物件,倒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白玲一雙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眸,掃了掃正陷入沉思的林小煙,她又突然換了一張和善的語氣說道:“小煙啊,不是玲姐非要逼走你,其實現如今的社會,處處都有潛規則,可能你從前沒有接觸過,才這麼在意而已。這樣吧,只要你肯定留下來繼續做,我保證替你保密昨晚的事,以後再也不會刻意讓你去陪客人喝酒,怎麼樣?”
林小煙便眯起一雙深黑明澈的珍珠眸,扯出一抹冷笑說道:“謝謝白小姐的好意,我去意已決,既然你不願支付我一個禮拜的工資,那我唯有拿著手裡的這份合同去勞動局走一趟,請他們評評理再說!”
白玲見林小煙說完,拿著那份合同扭頭就走,她一時顧不得什麼儀態不儀態,桌子一拍說道:“林小煙,算你狠,不就是幾百塊錢嗎?我白玲就當是打發叫花子了!”說完立即抓起桌面上的電話給財務部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林小煙捧著離婚上班賺的第一筆收入神情複雜地走出了飛躍廣告公司的大門。雖然她還只在公司呆了一個禮拜,李採屏卻對林小煙產生了濃烈的不捨,她趁白玲不注意,悄悄地將林小煙送到了門口。
李採屏嘴裡還不停地囑咐道:“小煙姐,你以後要遇上什麼困難,記得和我說哦!我的電話是158……”
林小煙輕輕地點了點頭後說:“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放心吧!採屏你還是快進去吧,免得讓白玲看到又不爽了!”
“嗯,那我進去了!”李採屏一邊說一邊朝林小煙揮了揮手。
走出飛躍公司的這座辦公大樓,一抹刺目的陽光射了過來,林小煙下意識地眯起眼來,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她接下來還能做什麼樣的工作。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赫然就見到一家房屋租售的中介公司門口掛著招聘賢能的廣告牌。招牌上寫的‘只要你敢拼,月入萬元很容易!’讓林小煙砰然心動,她的心沒有那麼大,不想月入萬元,能賺上兩三千她也心滿意足了。
林小煙便整了整儀態,昂首挺胸地邁入那家房屋中介公司。從前只知道有售樓部有漂亮的售樓小姐,卻沒想到連房屋中介公司的女孩子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他們個個都比林小煙年輕有活力。
在招聘經理見了林小煙的身份證後,便脫口而出道:“二十七歲了?年紀有點大了,可能不行!”
林小煙很顯然沒有意識過這一點,便說:“你們門口不是寫著,不論年齡與學歷,只論能力嗎?我才二十七歲為什麼就不行呢?”
那招聘經理便用一種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向林小煙,然後扯出一抹嘲諷道:“小姐,不妨實話和你說,做賣樓小姐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