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都還沒有吃過東西,眼看都快到中午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食材,林小煙決定用電飯煲煎了一個荷包蛋,然後再煮一碗泡麵吃,目前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才剛剛小產沒有多久,按常理她本該躺著休息,不宜從增城那麼大老遠的來北京,更北京的氣溫比增城低多了,她這虛弱的身子,難免會沾染上寒氣,落下俗稱的月子病。
因為食材簡單,弄起來也快,不一會兒便是滿屋都漂著泡麵的香味,聞到那香味,肚子裡的鼓聲更強烈了。
好不容易從電飯煲的水開了,林小煙便拔掉電源,將泡麵逐一撈到碗裡來。剛準備動筷子吃時,門外卻又突然響起了或輕或重的敲門聲。
以為又是李傑偉折了回來,林小煙便端著麵條來到了門邊,吸了一口在嘴裡,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怎麼又折回來了?”
“……”很意外地,門外沒有李傑偉嘻皮笑臉的聲音,倒是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仍在持續。
“誰呀?”林小煙在意識到不是李傑偉之後,慌忙擱下碗筷,大力的趴在門邊上,傾聽門外的動靜。
“是我!”正在這時,一聲彷彿具有穿透力的熟悉磁性嗓音透過門板傳了進來,這讓林小煙整個人不自覺地怔忡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便說:“你來做什麼?”
“我來北京出差,聽說你也來北京了,就想過來看看你!”官辰宇不緊不慢地說道。
“謝謝官少的好意!不必了,您請回吧!我這兒廟小,真的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林小煙一邊說,一邊用背死死地抵著門,就好像只要她放鬆警惕,男人就會像鐵金剛那樣破門而入似的。
“那好吧!你好好照顧自己!”官辰宇沒有繼續勉強下去,不過在臨走時,他又說了很是虛無縹緲的話,“就算我們無緣做夫妻,**人,還是可以做朋友,你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我想我還會來的!”
門外又重新恢復了安靜。林小煙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下,望著那還冒著熱氣的泡麵,她卻沒有了半點食慾。
她聽人說過‘最熟悉的陌生人’一句話的解釋:分手後,我們不能做朋友,因為我們彼此傷害過;分手後,我們不能做敵人,因為我們彼此愛過;從而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從那對雙胞胎從她的下體流出後,她這一輩子就已註定和官辰宇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而非如他所說,做不了夫妻,做不了愛人,還可以做朋友。他把她傷得那麼的深,居然還說得那麼輕巧,難道他就是那麼篤定愛過他的女人,真的就是一輩子對他死心塌地卑微的愛嗎?
林小煙也曾想過搬到別處住,可後來又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躲,更何況以官辰宇的能力,如果要找,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他總能找到。
與其那樣徒勞無力地東躲西躺,還不如坦然面對。最好大家能把話說清楚,這樣也能給彼此一份和諧的空間,免得再糾纏下去。
她現在只唯一的目標便是,等自己羽翼豐滿之後,有了一定的實力和經濟基礎,她再向法院提起訴訟,要回兩個被官辰宇奪走的孩子。
週末大好的光陰,不得不說被官辰宇這麼突然一攪,讓她做什麼的心情都沒有。下午五點左右,她便將中午剩下的泡麵用電飯煲重新熱了一下,湊合著吃了便早早地睡下了。
畢竟在北京這樣一個沒親無故,又沒有娛樂休閒的場所,休息的時間,除了白天在屋外走廓那裡曬曬太陽,看看書外,她唯一有能做的就躺進被窩裡發呆,幻想著如果雙胞胎還在她的肚子裡話,應該就成人形了,她的肚子也該鼓起來了。
每當想到這兒,眼淚就會順著眼眶滑落,她恨那些害死雙胞胎的人,恨幫兇安媽和安以柔,更恨官辰宇是那個幕後主使,可她知道自己現在什麼也得忍,等有朝一日自己強大起來,昔日的帳,她會一一討回。
大約九點左右,屋外再次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而林小煙此時已經用棉花塞住了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也不想聽見任何聲音。
從林小煙門前路過的大嬸便用一雙異樣打量著站在門外的官辰宇,暗說道:那個南方來的丫頭,到底有什麼狐媚子功,住在這麼差的環境裡,居然來竄門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一個比一個看起來有錢。
官辰宇突然伸出一條胳膊來,攔住了那個大嬸,嚇得大嬸心虛的一大跳,不過她很快就斂下眉目來,很是溫柔地說道:“小夥子,找我有事嗎?”畢竟她活了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從沒有被像眼前這麼好看的帥哥搭訕過,一時那塵封的春心,開始